自己的族人和一群伤痕累累的或藤部落兽人战士回到了药巫师的帐篷中。
上首的药巫师面色黑漆漆,看着一地东倒西歪的兽人战士,心中怒火高涨。
“你们就是这样给我做事的,人家一根毛都没伤到,结果你们一个个死的死伤的伤,要你们有什么用!”
呼哧带喘的坐在上首的兽皮垫上,看着那些伤员良久,最终还是挥手放出一道浓厚巫力,为他们治疗了身体上的伤。
长卷发兽人坐在一旁,啃着喷香的烤肉,直到所有或藤部落的兽人战士都出去,这才看向他。
“巫师,你们部落这些没用的东西教训完了,现在是不是要说一说赔偿问题了。”
药巫师一怔,老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什么赔偿?”墕
长卷发兽人沾了肉汁的手指指向自己身后:“你没发现我的队伍中少了一个人么?”
药巫师老脸僵硬,特喵的,老纸自己部落的人都数不过来呢,谁有那个时间去数你带了几个人过来。
但脸上却一副关心不已的样子:“竟然少了一位族人么?不知道是哪个部落这个大胆,竟然敢伤了您的族人。”
长卷发兽人冷哼:“不就是你要收拾的那个雪月部落么。”
想到鲛,他的神色也不由郑重了几分:“被抓走的人是我阿父亲手抓来给我做奴隶的,战斗力很是强大。
如果我不能带回足够贵重的物品回去的话,我父亲一定会亲自过来询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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