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廷,沫芒宫。
刚从海露港回来的芙宁娜一回来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并且,她还对守卫发布了命令。
不管是谁,她此刻都不接见。
房间中,芙宁娜坐在桌子前,脸上的表情一改以往的轻浮与浮夸,而是换上了凝重的表情。
“可惜......失策了。”芙宁娜喃喃自语着。
她随意摆弄的桌子上的文件。
上面的文件大部分都是关于荧和派蒙的资料。
详细到包括她们去过国度的足迹,她们在那些国度的事迹。
“不过,就当作是搞怪的一场戏剧吧。”芙宁娜摇了摇头。
此时,芙宁娜将目光放在了文件中的白色草史莱姆身上。
“真是没想到啊,可把我给吓了一跳,差点就露馅了......”
突然,芙宁娜面色凝重,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她拿起了两份文件。
一份是关于白色草史莱姆的,一份是关于须弥草之神大慈树王的。
她仔细的看着两份文件,微微皱起眉头。
枫丹的情报网还是很强大的,不然也不能在荧她们第一次踏入枫丹的领地,芙宁娜就及时赶来。
同时,她也搜集了很多关于荧的资料,包括她身边的派蒙和在稻妻之后不知所踪的白色草史莱姆。
而此时她在海露港见到白色草史莱姆的时候,她的确有些意外,但也没放在心上。
但当草史莱姆变身的那一刻,她真正意义上的有些慌乱了。
这是情报上没有的。
但她还是把这场戏给演了下去。
直到那维莱特的到来,她才匆匆退场。
回到了沫芒宫之后,她便立刻翻找文件,仔细对照起来。
而她手中的那份关于须弥大慈树王的消息也是前不久收集来的。
大慈树王重新回归降临须弥,这的确是件大事,自然是有些资料。
此刻,她仔细的看这两份文件,从中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间,她似乎想明白了一切。
“草史莱姆,树之王......”
“难道说草史莱姆就是树之王........”
芙宁娜的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她知道旅行者身边的那个草史莱姆,也知道须弥的大慈树王,但她没有把二者联系在一起。
毕竟,伊芙在这方面隐藏的太好了。
唯一一次伊芙的直接暴露也是在稻妻,但稻妻那时候闭关锁国,消息很难传达出去,这才导致了情报的缺失。
芙宁娜可不知道这些。
对于大慈树王的回归,她也只是猜测是旅行者的缘故,才得以让这个蒙受500年冤屈的国度获得了新生,大慈树王也才能重新降临。
但直到刚才,她才想明白了一切。
顿时,她紧锁眉头。
“啧......”
“她应该也有所察觉了,唉.......现实与戏剧相比,还是那么的荒诞。”芙宁娜喃喃自语着。
此刻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表演出现的漏洞了。
“但戏剧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芙宁娜起身走到了一面落地镜面前。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伸手去触碰。
“你还真是....给我留下了一个大麻烦呢......”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芙宁娜女士,我可以进来吗?”那维莱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芙宁娜顿时慌乱起来,她立刻跑到桌子前,将一桌子的文件都胡乱的塞进抽屉里。
“芙宁娜女士?”门外的那维莱特没有得到回应,便再次问了起来。
“咳咳,当然。”
芙宁娜以最快的速度将现场收拾好了,同时再次换上了往日浮夸的神态举止。
“那我进来了,芙宁娜女士。”
那维莱特说完后,才推门而入。
“哦?那维莱特,你有什么事找我吗?我的休息时间快到了。”芙宁娜一脸浮夸的表情。
这跟刚才分析数据时的芙宁娜简直判若两人。
“是关于刚才海露港审判的事情。”那维莱特说道。
“哦,那件事情啊!我我提前说了啊,这可不怪我,你是知道的,都是那个警卫机关的错。”芙宁娜立马说道。
“的确是这样的,不过,还是要提醒你注意一下审判的程序与判决的准确。”那维莱特说道。.goΠъ.
“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芙宁娜点了点头。
那维莱特看着芙宁娜的样子,有些无奈。
“对了,你刚才在房间里看什么?我听到了纸张翻动的声音。”
那维莱特一边问着,一边朝着芙宁娜的办公桌走去。。
“咳咳,没什么,只不过是歌剧院的演出表。”芙宁娜立马跟了上去,挡在那维莱特的身前。
“哦。”那维莱特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演出表点了点头。
“对了对了,我看到歌剧院的演出,之后有一场是那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