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机会!
你不中用啊!
闻言,向城庄涕泪横流,满脸的生无可恋。
在场之人,无一人心生怜悯,全都在冷眼旁观。
帮荣明朗杀陈霄!
他不该死,谁该死?
陈霄忽然转过身,随意地挥了挥手,“司空破,以前,他是你的人,由你来吧。”
司空破点头,“好。”
他迈步走向向城庄,冷漠地凝视着向城庄。
向城庄颤声乞求,“司空家主,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你们不会放过我,我只求你们放过我们向氏,好不好?他们是无辜的啊!他们真是……”
司空破摇头,语调冷漠道:“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无辜之人,我不相信向氏真的无辜,更不想耗费人力去调查,对我来说,直接灭了你们向氏,然后再扶持一个新家族,是更容易和轻松的!”
说着,他拍了拍向城庄的肩膀,“你听自己主子的命令,没有背叛他是没错的,你错就错在从一开始,就跟错了人,站错了队!”
声音一落,他的右手骤然成掌刀,横向一抹。
嗤!
一道鲜血爆射而出,而后头颅高飞冲天。
尸首分离!
司空破不愿多看一眼尸体,直接踹飞,然后尸体倒飞而去,砰然落地。
陈霄挥手,沉声道:“走,回澳城,去古街!”
去古街!
而后,再无出现任何的突发情况,陈霄等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船,然后直奔古街而去。
上了船后,柳青立马去看望正在休息的张滁,满脸的怅然。
都怪学生没本事,害得老师动用如此手段。
是学生,对不起老师!
柳青守在张滁身边,心中内疚不已。
同时,陈霄上了船之后,没有立即恢复,而是主动联系澳城制武局的负责人广豪然,询问情况。
果不其然,古街的确出了大事!
后知后觉的广豪然已经率人,把古街围得水泄不通,并没有冒进攻打进去。
而且,以他们的实力打进古街,相当于送死。
与此同时,一个宛如晴天霹雳的坏消息,被陈霄得知。
风铃被绑!
人就在古街,生死不知!
向氏早就投靠荣明朗,而荣明朗又与渡边奕合作,渡边奕能把风铃从向氏绑到古街,并不令人感到奇怪。
重点是,当地制武局对这些事情,后知后觉。
太他妈废物!
陈霄拿着手机,声音冰冷刺骨,道:“广豪然,如果风铃真出了意外,你他妈就主动滚到广永安面前,自裁谢罪吧!”
广豪然骇然失色,手机被吓得没拿稳,险些掉在地上。
如果广豪然与当地制武局,早一些得知消息,并告知陈霄,其实陈霄不会如此迁怒广豪然,就会轻轻惩戒一番,让他长个记性。
然而,广豪然与当地制武局的办事效率,令陈霄失望透顶。
老子杀完了人!
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干死那些挨千刀的东岛忍者!
然后,家居然已经被偷!
关键在于,消息是从敌人的嘴里面知道的,而不是来源于自己人!
能不震怒吗?
能不问责广豪然吗?
陈霄愤然挂掉电话后,脸色极为阴沉,似乎在暴走的边缘。
旁边,林独秀顿感不寒而栗,如坐针毡。
听到两人对话的内容,司空破问道:“风铃在渡边奕的手上?”
陈霄点头,“对!风铃在向氏,被渡边奕绑到了古街!”
司空破双手环胸,“他是懂找死的。”
陈霄眼神冰冷,强压着怒火,让自己保持冷静,默不作声。
林独秀怯生生地问了句,“风铃是谁?”
司空破道:“他的女人……”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之一!”
之一!
意思立马变得不一样。
林独秀看了眼陈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大色狼!
果然女人不少!
司空破随口道:“说起来,风铃和你是有一些相似的。”
林独秀好奇,“哦?”
司空破轻声道:“风铃和你全都是痴迷武道的女人,只不过,她在之前,没有名师指点,在武道的建树,比你低很多。”
林独秀摇头,然后道:“不,你看错了我!其实,我对武道毫无兴趣。”
司空破微微一愣。
林独秀如实道:“我的父亲看出我在武道上天赋异禀,就逼着我学剑,我拗不过他,就只能听之任之。”
闻言,司空破嘴角一抽。
奶奶的!
这就是天才?
不想学,仍然学得这么好!
草的!
老子辛辛苦苦,处心积虑二十年,才成就合一大成!
而林独秀的语气,仿佛是在说,我不想要的东西,老天爷非要送到我的手上。
人比人,气死人啊!
林独秀继续道:“后来,我就改变了想法,硬着头皮练剑,想着等有朝一日,等打过父亲之后,我就去做那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