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在前,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疼严横。
当然,德拉蒙德家那个脑子不清楚的四少和严横完全没有可比性。
第二,加上今天已经第3次了,她总是对严横产生虎狼想法。
她目前遇到的人都长得不错,符合她审美的能挑出好几个,如果是青春期荷尔蒙在作祟,那起涩心的对象也应该无差别才对。
所以……是她想的那样吗?
不确定,再试试。
最重要的是,如果严横对她没意思,她贸贸然开始行动却被拒绝的话……同一个屋檐下,再加上持续性暗辐射治疗没有办法避开,那得多尴尬。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她的脚趾就能不靠设计图纸抠出一排潜山宗大殿。
严横的想法比陆杳杳单纯的多,陆杳杳已经考虑到成功和失败的各种结局,他还在纠结要不要无视掉自身风险,顺应内心的想法。
脑内平衡木在“这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和“可是真的忍不住”之间疯狂摇摆,极限拉扯。
好好一顿深夜宵夜,两个人都吃得食不知味。
陆杳杳习惯性地把手伸向羊排,没拿动,抬眼看过去,就看到羊排的另一端被严横手里的叉子扎住了。
心虚地看了眼自己面前堆得跟小山似的骨头,羊排是严横烤的,他自己都没吃几块。
陆杳杳主动缩回爪子,下一秒,严横把最后一块羊排放到了她的碟子里。
“下次我多烤一点。”
陆杳杳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能抵挡住诱惑,张嘴笑纳。
嗯,真香。
另一边,严横犹豫了下,状似无意地开口:“杳杳,你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