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厨师是特聘的,你尝尝,应该不会特别难吃。”
虞惜惊疑不定地咬一口,眼睛微微亮来,三两把碗里的鹅肝吃光。
她吃东西时,表情专注,有一特别幸福的感觉,会让坐在她身边的人也格外有食欲。
沈述忍不住笑笑,又替她夹一块松露蛋糕:“这个糕点也可以,你尝尝。”
虞惜的嘴巴停不来。吃会儿,她懊恼地叹口气。
沈述失笑:“又怎么?”
她捧着脸侧头看他:“你是不是故意的,喂我吃这么?”
沈述:“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把你给养肥,变丑,就不会再在外面招蜂引蝶。”
她恶形恶状地瞪他。
沈述淡淡地又夹一块鹅肝,塞住她的小嘴巴。
虞惜将鹅肝吃完,托着腮帮子认真地望着他:“沈述。”
“嗯。”他作出倾听的神态。
虽然他经常逗她,但她每次认真跟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很认真,刻手里的筷子也停来,专注地望着她。
哪怕很时候知她会讲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也甘之如饴。
虞惜想要克制情绪的,但眼眶还是有些酸涩:“沈述。”
他都笑,但没有一点不耐烦,点头:“我在。”
“我是不是很温吞?”她想想问他,“不管是我妈的事情、我弟的事情还是肖霖、陆明那些事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都有自己的处事方法,我没觉得你有什么做错的。”他打断她的,不让她往说,“只是,不的立场看待问题的方式不一样。你尊重你妈妈,不好意说什么做什么,这是基于作子的立场;至于陆明什么的,我真没放在心上过,顶觉得你个人魅力过剩……”
“喂——”虞惜让他打住,“我哪有?”
沈述笑笑:“放心,我没想过。”工作缘故,她不可能真的跟人家撕破脸,点到即止就够。
她不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经理已。
他有时候确实会有点意气,不过也就那一瞬间的事儿,真不会放在心上。
陆明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子呢,构不成什么威胁。
他也没那个胆子,顶就是对她有好感想凑在她旁边刷刷存在感。这男生,维还停留在校园恋爱那一步。
后面实在聊,虞惜悄悄拉他的袖子。
沈述会意,身去和几个重要人士打招呼,回头带着她离开。
走到外面,虞惜呼吸一新鲜空气,感慨说:“东西挺好吃的,不过,后面就有些聊,名人互相刷脸、给自己制造热度罢。”
“看得还挺透彻。”沈述笑,“就是这么庸俗、市侩。恭喜你,虞小惜,又长一岁。”
“什么嘛,你说得我好像是一个小学生一样。”虞惜悄悄横他。
沈述没有给她造次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住,低头吻着她的发丝,动作甚至带着几分强硬和蛮横,充满教育意外:“还跟我闹呢?”
“不敢不敢。”她嘴里说着求饶的,其实还是在笑。
沈述捞她的脸颊,她的眼眸水润润的,双手环抱着他的腰,眼中的意味不言喻。
沈述眉眼含笑,看会儿,又说:“这是什么眼神,嗯?”
这是明知故问呢。
虞惜嘟嘟嘴,跟他撒着娇:“你说呢。”
声音太嗲,沈述心里直呼吃不消,面上却一本正经:“你不说我怎么知?小朋友还卖关子呢?不知尊老?”
“尊老?原来你也知自己老啊?三十好几的沈先生。”她顶他,“还尊老?那我还爱幼呢?你怎么不爱护爱护一我这个弱小?”
“我这不是在爱护你吗?”他声线低沉,着重强调一“爱护”两个字,又,“回家我再好好地‘爱护’、‘爱护’你。”
夜风沁凉,她却浑身发热,脸颊烧得通红。
她羞耻难当,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里。他坚实宽阔的肩膀紧紧拥着她,将她半搂半抱着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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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嗅着他身上淡冷的气息,像极冬日雪后的松林,混着一点儿原始的燥热。她以前极讨厌的烟草味,刻闻来却觉得心安,别有一成熟男人的味。
她将脑袋又往他怀里缩缩,从未感觉过的安定、依赖。
“沈述。”她又喊他。
“嗯,我在。”
“我很笨的,我要是做错什么,或者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