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回神,皱眉说:“没什么啊,就是想一些事情。”
沈述:“别多想。”
她回了微,只是,那种低落的情绪是很难掩藏的。沈述知道他不想让己担心她,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转移话题,跟她聊一些闲事。
虞惜果然被转移注力,提了几分兴致:“你还穿越过沙漠?有没有遇到沙暴?”
“你老公的运气没那么差。否则,你现在不是得守活寡了吗?”沈述凉凉道。
虞惜失:“我开玩嘛。”
又伸手去抠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玩儿,“别这么小气。”
沈述:“玩儿我呢?”
虞惜:“不让玩?”
沈述:“玩是可以玩,只是提醒你,小心玩火。”
她得不行。
沈述要去抓她,她灵活躲到了角落里,伸腿去勾他。
脚背就抵在他胸膛上,踩在他心尖上,轻轻碾着,像跟他玩,也像是勾引。
沈述着擒住,指尖一挑,挠她的脚心。
虞惜受不了了:“放开——痒死了!”
“叫老公。”
“老公,我错了。”
他这大发慈悲松开手。
后来见她不说话,沈述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握住她的手:“不开心的话,不要憋在心里,可以跟我说。”
她微怔,跟他了一下,反过来安慰他:“还好,我没有不开心。刚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是觉得很难堪。但是转念一想,每都有追求己幸福的权利,我确实也没有资格强行要求他们什么。”
有的只求一生恣洒脱,不为别牵绊,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只能要求己,不能去要求别。
沈述看着她故作不在的表情,心里觉得痛,紧皱的眉头一直不得舒展。
虞惜看他一眼,拿手指去抚平:“你别皱着眉头了,像小老头一样。丢的是我,又不是你。”
“看来你也知道丢。”年纪一大把了,还要搞这搞那,说实话,他也觉得丢。
别说来,少不得还要扯上他,说沈述的岳丈云云云云……面子里子都丢得精光。
也许,虞沉就是前半生过得太顺了,就想要叛逆一把。只是,这叛逆期未免来得太晚了。
说实话,他是结婚还是离婚他压根无所谓,但是,对象不能是杨继兰。虞惜的身世本来就不是很光彩,他搞这种动作,不是让盯着她扒吗?
沈述回去就去书房给魏凌打了电话。
折返回来时,虞惜坐在沙发里啃薯片、看电影。
她光着的脚丫踩在沙发上,整往后仰,很是懒散靠在那边,还挺闲适的,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披在肩上,娴静柔美,美好到让他心碎。
他走过去蹲到她面前:“又偷吃薯片?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虞惜眨了眨眼睛,把包装袋用夹子夹好,扔去了一边,表示己改邪归正了:“偶尔吃一次也不行?”
“我看你永远是嘴上答应得爽快,实际上屡教不改。”他扣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什么味道?”
“啊?”她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薯片什么味道。”沈述拉过她的手,舔了下她的手指。
很轻柔裹住,舌尖扫过,虞惜浑身战栗。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青柠味的。”沈述松开她。
虞惜马上缩回手。
却见他抽了纸巾,又将她的手捞回去,慢条斯替她擦着手指:“去洗澡吧。”
“这么早洗?干嘛啊?”虞惜不解望向他。
沈述:“你说呢?”竟然问他这种问题。
虞惜被他得脸都涨红了,这坏蛋!她一下就从沙发里跳来,要去浴室。
洗澡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洗完后,虞惜边擦着头发边出来,却发现沈述已洗完了,换了件黑色的衬衣。
白衬衣不挑,黑衬衣很挑也很挑身材,可他穿什么颜色都好看,黑色反更加凸显气质。
他上下扣子都没系好,只随扣了中间的两颗,下摆都没收入皮带里,露出一截窄瘦的腰,腹肌和鱼线若隐若现。
虞惜的眼睛移不开,手里擦头发的毛巾都放下来了。
沈述打完一张牌,抬头:“你杵那边干嘛?”
她这小碎步过去,也没解释,仰头朝他手里扫了眼:“又是己和己玩?那多没劲?”
“那你陪我玩啊。”他漫不心洗着牌。
虞惜说等一下,去了趟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