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格外认真,不知不觉,大厅里的人渐渐走光了,几人都回了各自的住处,就剩他们两个人。
后来连简文柏都扛不住,靠在沙发里睡了会儿。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他中途醒过来一次,却发现虞惜睡着了。
他弯腰扫了眼她手里的资料,很详尽,粗略一看翻译功底挺好的。
他把这份资料传真给自己的秘书,秘书很快回他了,说这翻译得很专业,稍微修一下就能拿去用了。
他心里又是一阵意外。
夜间的别墅挺冷的,虞惜蜷缩在沙发里,换了个趴着的姿势。
简文柏去里面穿上拿了条被子,小心替她披上,自己靠沙发里刷了会儿手机,也睡过去了。
沈述的飞机早到了,第二天7点他就抵达了度假山庄。
换乘了车子上山的路上,他就给虞惜发消息了。
她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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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晚就在那边玩的。”
得到答案,沈述也懒得再跟他们蘑菇,直接去了目的地。
他拿房卡刷开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
两人各自占据了一处单人沙发,但中间就隔着半米。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对付。
想到虞惜跟另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晚上,他就憋闷得很。
理智上很清楚,两人不可能有什么,但情感上……
他也没吵醒两人,坐在旁边拿了份报纸慢慢看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简文柏先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的虞惜,讪笑了一下,多少有点尴尬。
此情此景,怎么就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味道呢?
“刚到。”沈述笑了笑,收起了手里的报纸,下巴朝外面抬一抬,“出去说?”
“好。”简文柏站起来,“稍等我洗漱一下。”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山顶的餐厅里。
简文柏边吃包子边问他:“不说要晚上才到吗?”
沈述淡淡地喝一口咖啡:“不早点到,哪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啊?”
简文柏差点被包子噎住,按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沈述体己地给他倒了半杯水,推到他面前:“慢点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做贼心虚呢?”
简文柏就着水把包子咽下去,好笑地看着他:“你不至于吧?你不会真以为我跟你老婆有什么吧?”
“你要真跟她有什么,你觉得我还会好好坐在这儿跟你好声好气地说话?”沈述冷笑,甩下手里擦了一半的纸巾,“我早把你揍进icu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简文柏讪得不行,忙又解释,“我跟她清清白白得很。昨晚我让她帮忙翻译一下,太晚了,累死了我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一看发现她也累得睡着了,我不好意思叫醒她,就给她盖了被子,就这样。”
“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我还是懂的。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至于这么想我吧?”
“要不是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会听你在这儿跟我废话?”沈述呵呵地冷笑,表情却严肃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们没什么,可外面人怎么想?要是传出去,人家怎么说?你一个大男人当然无所谓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落到有心人眼里,别人怎么说我老婆?”
简文柏怔了一下,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收起来了,懊恼地说:“我真没往这地方想,对不住啊。”
“别道歉,下不为例。”沈述冷冷道。
简文柏自知理亏,也不辩解了,默默低头吃早餐。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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