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种事情,你在电话里跟我说就行了,以后别来找我。”他真觉得有点恶心。
孙颖夕见证过他最失败、最卑躬屈膝的样子,还知道他大把的秘密,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如鲠在喉。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偏偏两人还有共同的公司和资产。
这叫什么?明知道是shi也要笑着咽下去,啧。
……
虞惜离开后心情就往下沉了,回到住处,她抱着膝盖在沙发里坐了很久。
过了半个小时,她又站起来,去帝豪酒店找沈述。
她在楼梯口遇到的魏凌,忙对他笑了下:“沈述在吗?”
魏凌也对她礼貌性地笑了笑,只是,表情似乎不太乐观,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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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还不信,像沈述这样能力强大、无坚不摧的人怎么会阴沟里翻船呢?但江郁白也不是泛泛之辈,而且损招多,沈述不慎还真有可能中招。
她心里又是担忧又是纠结,偏偏还不能表露在脸上,怕刺到他。
这样想,她在门口站了很久。
沈述抬头看向她:“怎么了?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虞惜抿了抿唇,这才关上门走过去:“……你没事儿吧?我……我听魏凌说,公司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事情。”
沈述微怔,一开始还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心里微动,但很快就明白过来。
他也不是有心瞒她,不过,公司的事情涉及很多商业机密,且也没有什么定论,他只能沉吟着说:“别多想,没什么的。”
他这样的态度更加坐实了她的猜测,虞惜心里好似扭成了一团麻花,烦躁不堪,可偏偏不能当着他的面儿说出来。
沈述这样强大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她看到。
她思来想去,还是柔柔地说:“我明后天休息,我在这边陪陪你吧?”
“好啊。”沈述笑了。
之后两天,虞惜都陪着沈述,给他端茶递水闲来无事就陪他说话。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还是担忧得不行。
见他情绪稳定,她礼拜一才回去上班。
只是,她例假来了,这两天又因为沈述的事情提心吊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你是不是病了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同事小夏担忧地问她。
虞惜宽慰地对她笑笑,摇摇头。
她拿了一份文件去给董向慧签字,刚到走廊拐角处就生生刹住了步子,脸色苍白地望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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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刺痛了江郁白的眼睛。
想到她是因为看到孙颖夕才变成这样,江郁白的心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
他是出国后才知道她后来不能说话了的,也知道她是因为他和孙颖夕受了刺激。但是,这些都是从别人嘴里得到的信息,他并没有亲眼见过她发病时的样子。
直到这一刻,他才那么清晰地看到她究竟痛苦到何种地步。
江郁白很久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江郁白和进门的护士温声说:“麻烦照顾她一下,谢谢。”
小护士笑着点头,目光在他英俊的面孔上流连了会儿,问:“是你女朋友吗?可真漂亮。”
江郁白一顿,下意识收紧了手心。
像是被太过锋利的刀子割过手腕,一开始并不觉得多痛,现在却有迟来的、持续不断的钝痛袭来。
女朋友?再也不可能了。
他伸手去摸烟,手抖了两下,没点着。
他漠然地将手抬起来,定定盯着。
这只手以前没有这毛病,他爸刚过世的时候,他家里的房子被人收走,他气不过,跟那帮人打了一架,结果就是被人用石头砸碎骨头,小拇指和无名指粉碎性骨折,到现在,每逢阴雨天还会疼,牵连神经那种刺痛。
但他最痛苦的时候都熬过来了,且并不认为那是一种痛苦,那只会让他更加坚定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过去在国外那段时间门,他其实并不觉得虞惜真的会怎么样。
没有亲眼见过,就更加无法感同身受了。
目光不经意扫到白色的瓷砖墙壁,上面倒映着的男人也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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