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呀?这么笨!丢下去喂狗算了!” 这么一朵连形都化不出来的不知是什么科的东西居然敢这么和妖判说话? “欺人太甚了吧!” 凉月不是挑刺的人,但是“杂种”二字是她极其厌烦的,上面沾染了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了。 玄晖把凉月抱正了,还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 “玄晖你疯了吧!” 小花儿摇摆着花茎,如果她有表情的话,定是对凉月更大的敌意。 “灯芯儿,住嘴。” 只五个字,玄晖就扼住了小花儿的花茎,作势要将它折断。 “大人!您请三思!”头顶的灯笼树说话了。 玄晖踢开了脚边的一条垂落的树枝,刚才正是它绊倒了凉月。 玄晖抬头看向庇佑着小花儿的灯笼树,冷漠地道了声:“我耐力有限,你要做不到让她闭嘴,我可以帮你。” 那根树枝慢吞吞地缩了回去,树上的灯笼一闪一闪,他的声音不算年轻了,但是却十分有穿透力:“大人,灯芯儿还是个孩子。” “我们也是个孩子!” 玄晖揉了揉凉月摔着的地方,没有多言,朝竹屋走。 “天啊!我没看错吧!你要带这个人族进竹屋!”又是那个叫灯芯儿的花儿在咋咋呼呼。 “小灯芯儿,莫闹了,她可不是普通人。” “是不是普通人,是个小孩儿嘛!” 灯芯儿还满心的不服气,她已经在盘算着等玄晖不在的时候怎么捉弄凉月了。 灯笼的光亮逐渐亮起来,照亮了整个山崖顶。 “你莫再招惹她,她能收了你。” “切!我不信。” 凉月听着身后二妖的对话,有种现在就拔了那枝花做糕点吃的冲动。 不过比起这两个不欢迎自己的守门人,她更好奇玄晖要带他来的这个地方。 凉月抬起来的手尴尬地戳了戳门上的灰尘,门却腾地自己打开了。 凉月回头,玄晖才把手放下。 “我可以进?” 他不是讨厌她吗?不是叫她离他远点儿吗? 凉月眨巴着眼睛,反复确认玄晖是点头了,她才提着裙子跨了进去。 凉月吸了口气,馥郁的熏香味扑鼻而来,倒不像荒置已久的样子。 “好香。” 香得不像男人的屋子。 木屋的地面铺着雪白的地毯,上面不染纤尘,白得晃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