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了周边几个小国,疆土扩大为原来的两倍。 随之而来的,暗杀与伏击也成了生活偶尔的调味剂,有时是在上朝的路上,有时就在深夜睡梦之时,凉月有时候觉得疯爹是自作自受,他既然要把持朝政,偏又不肯称帝,他不甘居为臣,却又亲自教导小皇帝。 所以在凉月眼里,疯爹不仅仅疯,还是个说不通的矛盾体。 “诶?” 凉月感觉马车突然动了,她想撩开帘子,却直接一个趔趄扑在马车里。 马车飞得太低了,插两个翅膀就可以上天了。 凉月还没撑起来,马车门被打开,进来的是马车车夫,他以极快的速度钻进来,直接把刀一插,正对着凉月的脖子。 车夫把凉月往上一提,凉月还没张口,就被捂住了嘴。 “不许哭!”车夫的刀离凉月的脖子动脉不许一寸,凉月感觉刀刃已经刮到她的舌头了。 可是她并没打算哭,这阵仗,还不足以吓到她。 “小姑娘,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是疯王的女儿呢!” 车夫的手粗糙地就好似一块铁抹布,还堵住了凉月的鼻孔,凉月被憋得小脸都红了。 马车之外,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王爷才进了皇帝的车驾,后面的马车车夫不知怎么了,抽了疯似的载着马车拐了个弯儿,朝另一个方向奔去,也就是那一瞬间。马车夫掏出一个匕首,用力刺进了马屁股上,马儿受了惊,疯了似的横冲直撞地飞了出去。 “不好了!小郡主还在里面!快去救人!” 白洞庭骑马在最前头去追,瑞王也从马车里奔出来,看着马车正朝着那处被埋伏的山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