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有一丝灼痛,凉月听到耳畔有模模糊糊的声音:“徒儿!” 是师父…… 可自己却再坚持不住。 “你来做什么?” 顾怀酒抱着痛得晕过去的女儿,戒备地瞪向突然出现的花酿。 花酿要把凉月抢过来。 “疯子,她现在十分危急,你先让我救她。” “本王的女儿,本王自己救!不劳你操心。” 瑞王不肯退让,花酿却没管那么多,手臂一挥一卷,凉月便落在他手里。 “放开她!” 顾怀酒过来抢,花酿正要挡下来,就在这时候,凉月却自己醒过来。 凉月抬手揉了揉脑袋,身子一翻,便跳下了怀,被顾怀酒接个正着儿。 “师父,你怎么来了?” 凉月又小声问:“你是走正门来的吗?” 如果不是,快跑呀!我疯爹想找你算账还来不及呢! “徒儿,师父我啥时候走过正门啊!” 能把你这一口大碴子味儿收收吗?凉月一直觉得花酿是东北那旮瘩的大仙儿。 “你还敢来!” 疯爹正要发作,凉月提早抓住了疯爹的胳膊,指着殿内喊道:“他要她!” “谁?” “要谁?” 顾怀酒和花酿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去了,顺着凉月的指头,看向已经看傻了眼抱着琵琶瑟瑟发抖的某白莲花。 “他说,把她给我!” 凉月学着脑子里那家伙的声音也撕心裂肺似的喊破了音,学得绘声绘色。 花酿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终于分个眼神给了白莲花。 白莲花好像被吓到了,看怪物似的看凉月,还有那个不知道怎么来的,突然出现的青衣人。 “不行!” 顾怀酒把闺女放下来,抚了下袖子,表示拒绝。 “王爷……”白莲花随即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起来了。 “哎呦!我的头!” 凉月抱着脑袋倒在地上,痛得小脸都涨红了。 “凉月……”顾怀酒又把闺女抱了起来,闲着的手想摸摸闺女的头,凉月却痛得浑身抽搐起来。 “爹爹……我快疼死了……求你了……给他吧……这怪物太厉害了……我们谁也打不过……” 顾怀酒眼睛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看了眼泪眼婆娑抽噎着的清莲,手缓缓握成了拳。 “来人……”顾怀酒终于下了决心,凉月透过手指缝隙看着疯爹纠结的眼神,心想着原来一切来得居然这么容易。 “等等!” 咦? 凉月偏过头去瞧,师父怎么走到白莲花那边儿了,他要直接把她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