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主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遥远的乱世里,扮演着什么角色。 凉月对老狗道:“你没有杀生,我收你做甚?” “这般无用,我不收。” 玄晖甩下一句话便要出门。 凉月也收了束缚老狗的锁链,她把右手放在老狗的伤口处,掌心处独属于妖主的张狂图案显出血红的纹路,然而落在老狗身上的,却只是一束白光,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好了,你可以继续守在这里。只要你不伤人,我和刚才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都不会再出现。” 凉月指了指那间破败的房子:“你可以把它好好修缮一下,村里人把你当成个怪老头儿看待,很光荣吗?这可是你的家。” “你……你个小屁孩儿,到底是做什么的?” 老狗哭得满脸鼻涕,丑巴巴地问。 两只得意地晃了晃右手心,说:“我可厉害了!妖主,听说过没?” “没有。”老狗回答地倒诚实。 凉月心虚地笑了笑:“说明你该读书了。” 说完,凉月离开了,打开破旧的房门,凉月才感觉有点腿软,肚子还有点饿,在晕倒之前,她下意识地向前抓了下。 千万别把裙子弄脏。 果然,今天,诸事不利。 “废物点心!” 玄晖把凉月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房子外只有一棵歪脖老榕树,那个浑身上下只有脸靠谱的师父花酿,早溜了。 玄晖回头,看了眼坐在地上默默无语的老头儿,也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同情心泛滥!那点儿小伤,还用得着你个废物上心?你觉得自己灵力有海深?” 玄晖冲着双眼禁闭的小娃娃怒斥了句,另一只手用剑在空气中划出了个口子,钻了进去。 而此时,挂在封面上的男人,瑞王顾怀酒,才刚刚回府,眯眼睨了下前厅红艳艳的八大箱,瑞王额头的青筋跳得更活跃了,上去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