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在这地府这边苦守了廿多年……好不容易熬到投胎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因遇到你而被你给破坏掉了。”他气的青筋暴出,居然抓着他的衣领紧紧不放的,那样子就像要跟他拚命去。“我恨了!”
“你耽搁了我投胎的时辰,等于耽误我苦修廿多年投胎的机缘,一旦这机缘取消了,不知下一次投胎还得等几年?你说你讲,这笔帐我该如何跟你算呢?”他气的咬牙切齿,那样子大有与他同归于尽之势!
他急他反而不急了,“我都说了,只要你反过来辇老妇一趟,我就有办法令你投胎!”
明知他这是在狮子大开的,但没办法的,有的话一旦开了口,却没办法止住了,就像汽车到了那段下波之路,一旦开始下波了就没办法刹住了。
况他一贯有优越感。
特别自从他的华宇成为全球国际最大的顶尖大集团公司,名气随着也大了,只要他看中了想要插手的,没一他办不到的。
况他不是还有另一手:行不通就砸票子嘛!
尽管他不知:自己初来乍到的地府,不知是否能行得通?
他一听更来气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时辰耽误就耽误了,再说,你又不是阎王爷,那投胎的时辰怎可随便更改呢?”
他手轻轻一撇,就把他那双做恶的手撇开了,“都说了,若你倒辇着老妇一趟,我就有办法令你投胎,都知道时间紧迫了,还不赶快行动?”
那中年男子明知无可能的,可直到这个地步,只得乖乖地从老妇的手里夺过辇车,说了一声,“还不快点坐进辇车里,还发什么呆?若我这次被你们二个都拖下水,令我没法投胎,我要把你们二个都告到阎王爷那边去!”
那架势大有把老妇吃了之势!
那老妇只得颤颤兢兢的反坐在辇车里,让他驮着也不忘反驳:“贤婿,我又不是与他一伙的,若要算帐,那你就算到我的头上吧!”
看那老妇不知因何而被他当驴子驮着……他,可她善良的初心是不会变的,那样子大有:我的事我自己承担,不想连累更多的人遭殃的气概!
她那个样子大有:她年纪都一大把了,还怕什么……有种誓死如归之势!
曹萌萌只听到这儿,知道自己救对人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以为我愿意驮你,若不是想把你们都拉下水的话……”还有,“以后别叫我贤婿,我没有你这个丈母娘!”
老妇一听再也不敢再开口了。
而曹萌萌这边,他很快捕捉到二个跟踪上来的人,一看就知不对劲了,他把其中另一个捉住了,另一个则让谢娜菲设法引开。
“夫……那个……曹先生,”知道她又说错了,只得马上改口道:“若我引开他而离开了你……我找不到你……那可怎么办?”
“你若找不到我,我就去找你,不然嘛!若你不听我的指挥,纵使你不离开我我也会设法让你离开的!”曹萌萌狠狠地说。
与其说他娶了一个妻子,不如说:他取了一块大石头……还是块拖他后腿的大石头,让他放不下。
此刻,若她是慕忻彤,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怎么又是慕忻彤?
说实在的,若不是慕忻彤的话,他才不会闯时光返照镜而进入地府呢!
“好,我去我去!”她只得乖乖的把另一个跟踪者引开——
只要丈夫说的话,都对!
他转过头去,把一瘦猴精的家伙捉住了:“说,你是什么人派你来跟踪我的?”
他都对地爷爷说了:他喜欢独来独往的。
不过,若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地爷爷派人暗中保护他的。
瘦猴精:“无可奉告!”
“真的不说?”他用手指轻掐着眼前的一块砖且威胁说,把他吓的马上跪下:“大爷,饶吾!吾说吾说!”
地爷爷不是也说了吗:“这个曹先生是个贵人,不许得罪他,不然,后果自负!”
能够得到地爷爷肯定的人本来就不多吗!
眼前这个曹先生一定是个非常有本事的人。
“快说!”
“地爷爷要我们老大老二两兄弟暗中保护您和夫人俩的安全,不得有误!不然……”他用五指比划着,表示格刹无论的!
“好!”既然地爷爷那么器重他,那他不如斗胆提个要求吧!“兄弟,不知如何称呼你?”
说便说,说一下又不会死人,“不敢当,我兄弟俩排行老大,就叫我阿大吧!”
“阿大,我现在有个十万火急的事需找地爷爷协商一下,望你能帮我带话给地爷爷……”
“哈哈哈!”他的话尚未说完,就听到一个带着磁力的声音从他们的屁股后响起,大家不用看也知:一定是地爷爷无疑了,他像及时雨般很快来到他们的面前!
“地爷爷!”阿大马上跪下了。“他他……曹先生……他……”
“地爷爷!鄙人有个十万火急的事求你……”曹萌萌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一把从地上携了起来:“都说了,出门是客,况你是我的贵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客气嘛!”
“地爷爷,那我就不客气了……”
“都说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