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意志化身操控众生，被一百二十九位终极至尊联手反抗，最终毁灭那座大陆与终极至尊们同归于尽，毁灭后的无尽物质凝聚成了九座混沌宇宙。”
沈夜又问道：“你还记得三界的天道吧？”
“当然记得。”纪宁叹道，“当年我还被天道意志操控了。”
“你走出三界这么多年，可曾见过其他世界有天道或者本源诞生意志？为什么只有三界那么特殊？”
纪宁脸色微变：“师尊的意思是，那个黑袍帝皇其实并没有完全陨落，他的一点真灵变成了三界天道？”
沈夜点头：“以我当年的实力，即便整个三界本源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是因为黑袍帝皇，我又何必吞噬天道意志？”
纪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师尊灭了天道后的状态那样奇怪，原来都是被天道意志影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