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一年多没跟家里联系,我以为……那个订婚早都作废了,她也跟我断干净了……”
“你放屁!没联系?声大说你们奶茶店的钱,是你给她要的是不是?我就说当时你怎么那么阔绰,从家里能拿那么多,这就是你说的断干净了?”
阿鲁噎住了。
老半天后声音才放缓了许多,解释道。
“是,我承认我找她借钱了,但是阳哥我们很清白的……我这么做,我只是把她当朋友,而且当时奶茶店要真倒闭了,我没法给声大交代,我……阳哥你相信我一次行吗?我虽然跟她曾经订过婚,但是我对她没感情的,刚才我都给她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联系了,这次我也给家里一定说的清清楚楚!”
听此,莱阳昂头长长吸口气,又重重的吐出来道:“那女的还给声大身上泼水,你……”
“阳哥你别说了,我心真的,好像被人戳了个血窟窿……我,我对不起她,啊……呜呜……”
阿鲁在那头痛哭起来,莱阳今晚已经听够哭声了,他不想再听见这种声音了,于是吁口气问那女的人呢?
“走了,走了,我都说清楚了,真说清楚了……明天我就给家里人打电话,后天咱们演出也正常,都正常好不好阳哥,好不好……”
莱阳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叹息道:“你明天过来给声大说吧,你这次伤她很深。”
“我知道……一大早我就过来,阳哥,你晚上替我先照顾好她哦,我一大早就来。”
……
挂断电话,莱阳抬头看天。
此时苍穹被云层遮挡,一点星光都看不见,只有朦胧的月晕开了一片凉光。
它好像藏在纱布里的珠宝,让人看不清真实模样。
月如是,人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