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她想了会,哈着气道;“我打算把自己的股份全转给他,从云彬撤出来,以后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的股份……多吗?这事办起来容易吗?”
“不太容易,股份是他原来分了一半给我,他自己的一半。公司稳定时转让都简单,但现在转……可能会引起负面反应。”
恬静叹了口气,轻轻踩着脚下的积雪,继续道:“除了股东以及合作方的负面反应,最主要的是怕影响到业务。因为云彬做的是不良资产,很多业务都是和银行深入捆绑的,有过桥资金,有对赌协议。这里边很复杂……再加后半年这形势,就怕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环出了问题,全盘被清算。”
“那你要这么想,还走得了吗?”
莱阳此刻有些明白她的困境了,她怕完全脱身会害了云彬,害了父亲。
可要不这么做,她永远无法成为自由人。
忽然间,也有些懂了她昨晚说的“洒脱”二字,确实,身家过亿有时候也未必比得上洒脱、宁静的生活。
随着店员的出门提醒,这话题也暂时搁置了,烦心的事就像缕缕青丝一样,在剪刀的咔嚓声中,渐渐削弱了。
恬静只是修了发梢,并且做了个护理,莱阳也简单的理了鬓角和脖颈的碎发。等两人都理完后,互相看着对方又傻笑了起来,随后挽着手出门去,只留下更多男同胞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
回家的路上,莱阳专门在一家饭庄里买了几道年夜菜,又跑到超市里买了新对联,一提白啤和一瓶葡萄酒。
等他拎着东西出超市门时,恬静满眼好奇道:“你怎么还买了酒?我……我喝不了的。”
“哎!喝点嘛,把烦心事丢到年后,这个夜,人家想更洒脱一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