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就算了。”
说着,楚白又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
“反正从现在开始,能碰你的男人只有我。”
法丝琪只觉得好笑,并拍开了他的臭手。
“我可以请魔神陛下说媒。”
楚白再问:“如果是陛下的旨意,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法丝琪:“……”
给楚白当老婆,首要的一条是相互喜欢,不过仅仅是当个侍女就没那么严格了。
除了通房丫鬟,重点就是盖章,楚白盖了章,那就是他的。
他不强求法丝琪像丝丝姐她们那样对楚白百依百顺,但别的男人不能碰是铁律,不可突破。
另一边,
陛下的旨意……
法丝琪的关注点在这个上面。
她终于想起最让自己烦躁的地方在哪里。
姓楚的深受魔神陛下的宠爱,陛下赐婚,她有理由拒绝吗?
有吗?
楚白起身,往前一步。
法丝琪就像之前的巴掌一样,踢开椅子,往后退一步。
其实上一次在乌坦城见面,法丝琪已经开始虚了。
她信仰的魔神陛下与她最尊敬的黑金大长老都在用行动与事实告诉她,楚白不能惹,他的身份比她更高,未来他将是魔兴会的主人……等等等等。
心理优势建立起来,楚白所做的一切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楚白往前,法丝琪往后,没走几步,法丝琪的后脑勺撞到了墙壁。
她呼呼地呼吸着,咬牙道:“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法罗城!”
楚白:“然后呢?”
然后就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
对此,法丝琪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不过她这一回挥出的拳头显得那般软弱无力。
看起来,她是要打楚白这个登徒子。
实际却是楚白张开另一只手,她便将自己的手腕送了过去。
一条还不够,两条才肯罢休。
法丝琪瞪大了琥珀色的眸子,“你!.唔!”
自从上次说不要装了,她在楚白面前从来都是站得笔直。
可不知是被压的,还是被男人的气势所迫,两条笔直的长腿变成了内八,隐隐还有颤抖的意思。
……
楚白第二次勾起法丝琪的下巴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反过来,法丝琪依旧愤怒,但没有再骂骂咧咧,而是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楚白说:“帮我查翻天教,尤其是翻天教的天王赤虎。
别人有可能离开天魔界,赤虎在此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八成不甘心离开,明天我再来找你。”
语罢,楚白直接传送离开。
“呼,呼,呼!.”
法丝琪如是喘息着,金色的长发都被弄得乱糟糟。
她怒道:“姓楚的,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的?.”
剔除小时候与父母,没有人吻过她。
哪怕当年的第一任丈夫,他们关系也更趋近于亦师亦友。
或许丈夫不是死得那么早,他们会正常结婚,生几个健康的宝宝。
法丝琪把孩子作为寄托,有这部分的原因在里面。
关键没有或许,她被一个可恶的男人按在墙上强吻了好久好久!
“他怎么敢的?.”
法丝琪的双膝一软,滑落了下去。
另一边,
楚白其实没多大的想法。
主要是法丝琪太过烦人,就跟抓了他的把柄似的,回回见面都是那副楚白欠了她一个亿的嘴脸。
本来她也不算是完全被盖上章了。
可谁叫她总是往上作呢。
一名生活在阶级固化世界的人,脑中已然生成了楚白比她地位高的想法。
就这,她居然还敢不服。
如果不是楚白真没那种心思,今儿个直接给她扔床上,结果也不会改变多少。
“算了,不能指望她一个人,我也得去查查。”
去哪里查?
当然是回乌坦、图司城。
作为距离之前大战最近的两座天魔城,几乎百分百能找到赤虎落脚的痕迹。
夜晚,
白天,
楚白的本尊在客栈中修炼。
乌坦城有他的棋子,分身被他派去图司城了。
两条路齐头并进,城主府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就这么简单。
然后楚白一坐就是三天,
三天之后天魔乌坦从城外归来,风尘仆仆。
这是个好色之徒,回到城主府之后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叫了五名天魔美人到自己的房间。
用时大半盏茶,有进步。
完事的天魔乌坦心满意足的躺在软塌之上,懒洋洋地说:“神使,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把天元界的地宫层层看管了起来,图司那个货想要染指,我跟他一直缠斗到今天。”
阴影中,一双血红的眼瞳时而眨一眨,随即便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沙哑嗓音——
“乌坦,你怕我们卸磨杀驴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不过你现在所做至多能够算是将功补过。”
天魔乌坦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