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抱。”
“姨姨亲。”
“姨姨饿饿～”
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楚白就觉得头疼发麻。
幸好他没有这种黑历史。
……
翌日，楚白醒来，被子里依旧是香香的。
不过白毛姐姐姜禾已经在厨房里准备一家三口的早餐了。
看着那忙碌的背影，楚白又来了一波走马灯，回忆往昔。
到了饭桌上，楚白发现圣女峰的早餐大多是自己喜欢的。
姜禾小姐姐小口恰饭。
清柔大妹妹也是小口恰饭。
不同的是后者会偷眼观察楚白。
“昨天我和娘说了，今儿中午去娘那边吃。”楚白道。
姜禾说：“今天我有时间。”
清柔说：“我，我……我……”
姜禾：“你要去。”
清柔：“哦……”
“到娘家，你负责哄娘开心，我负责给你们做好吃的。”
“哦……”
好像这俩经常去楚母那里，反而是楚白这个亲儿子有点局外人的意思。
他的情报啊，还是缺失得利害，对家里人相处的模式还不是很清楚。
就搞得他无比被动。
楚白本打算安排一波来的。
结果三言两语，就被安排好了。
正这时，灵气波动！
三人齐齐看向窗外。
天裂开了一道狭长的缝隙！
姜禾立即起身，眸中的黑色褪去，替换成纯粹的琥珀色。
她将自己的小丈夫和师妹护在了身后。
楚白第二个起身，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清柔正在瑟瑟发抖。
于是他将清柔护了起来，而后才抬头去看已是黑压压一片的天空。
天上出现了一只无比庞大的竖瞳。
那颗眼珠子左右摇晃，似乎一头站在天顶之上的巨人正在俯瞰整个大地。
紧接着是呢喃的低语声。
这低语，不光楚白能听到，看姜禾与清柔表情变换，她们应该也能听到。
又或者，这份低语面向整个世界，不过毫无节奏，古怪至极，甚至不像是语言。
楚白听不懂。
不过——
“叮咚”～
提示：是这里，没错，就是这里！
……
系统似乎帮忙翻译了低语的含义。
然后还有——
“叮咚”～
提示：我已经找到你了，你驱逐我是没有用的，桀桀，我会来找你的，下一次，毁掉你……
……
裂缝重新闭合，一切归于平静。
楚白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脑门子汗，背上也全是汗水。
他在那只竖瞳上面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且是那种令人厌恶的压迫。
“域外天魔……”
这特么才是正版的域外天魔，光一只眼睛恐怕就横跨了玄天宗的数千里。
姜禾问：“你看见了吗？”
楚白：“眼睛？”
姜禾说：“不是，是光，几十道光，有一道落在了后山。”
这楚白还真没看到。
在他的眼中，天魔被天道赶跑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对此，姜禾也没有多说，只留下一句等她回来，便化作另一道金光遁入了云海。
“域外天魔……”
楚白重新念叨了一遍，“这个世界的敌人是域外天魔，现世是祖母树。”
天道把众人拉入天元秘境的目的，当“见证覆灭”的任务公布时就很显然了。
天道无情，也没有嘴巴手脚，没办法去描述自己的敌人是多么多么的可怕，又怕敌人来了没人出力，便选了一批人来体验天道破灭。
亲身体验一番身边的所有化为虚无，再回到原来的世界，凭借三榜1350名身份、实力、人脉皆是优秀强大者的影响力，至少不用担心新一波“域外天魔”到来就被打懵。
“其实也不一定需要见证天道破灭，直面一次天魔就已经足够了。”
那只恐怖的竖瞳，楚白觉得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不会忘记。
当然这个世界已经注定要毁灭了，让楚白拼死拼活去消灭域外天魔是不可能的。
“师师兄”
一个怯怯的声音自楚白身后响起。
圣女峰的一家三口，大姐大姜禾走了，小老幺清柔还在后面缩着呢。
此时此刻，萧清柔小手冰凉。
楚白抓过来给她捂捂，宽慰道：“那玩意已经走了，不用害怕，而且就算他来了，师兄也会保护你的。”
清柔少女弱弱地点了点头。
天魔竖瞳的确可怕，不过对于萧清柔来说，她的恐惧更多来自与天道的联系。
是天道在害怕域外天魔，那份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传达到萧清柔的心里，让她的手脚冰凉。
过了好一阵，
她才缓过来一些，楚白把她从怀中放出来，在她的小巧的鼻子上刮了好几下，“出卖我是不是？”
萧清柔：“啊？”
楚白问：“师兄我欺负你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