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胜对上节目没多大耐心,他平时行为多像暴发户一样粗鲁,还得在摄像机前端着。 实在憋得慌。 一听秦西就让他去H市,想都没想便拒绝。 “跑那么远去干嘛,我还有很多工作呢。”便挂断电话。 连秦西就一人带着俩孩子,辛苦不辛苦,累不累都没问候一句。 秦西就对林胜不再抱有任何期待,林菟行动再次失败,让他气急恼火。 “你为什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秦西就气结,嫌恶地看着林菟:“一次次让我帮你,又一次次坏我的事。” 林菟低垂着头,就差挖个坑把脸埋进去。 “我、我没想到鹤驳也在郁白夏房间里。” 秦西就拿到郁白夏的房卡,让林菟夜半摸进郁白夏的房间。明明已经再三确认,小心又小心。 偏偏鹤驳睡在郁白夏的房间,现在药瓶子也在鹤驳手里。 “爸爸,那种药有没有解药?”林菟想到鹤驳可能沾到药水,从此以后变傻就很害怕。 紧张地询问秦西就是否有解药。 “解药?”秦西就冷哼:“我是为什么给你那种药,何来解药?” “可现在药在鹤驳手里,他很有可能碰到那药。” “鹤驳变傻了也好。”秦西就不以为意:“反正对我也有好处。” 林菟彻底傻眼:“爸爸,咱们动了鹤驳,鹤覃要是知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秦西就反问。 林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个替罪羊。 不管是郁白夏还是鹤驳,都是经由林菟的手才变成如此,把自己摘得干净。 “爸爸,这药可是你给我的。”林菟着急:“难道你能独善其身?” “你有证据吗?”秦西就不以为然,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是你想举报我?” 秦西就吃准了林菟不敢揭穿他,便只能自己吃下闷亏。 “我……” “行了,事已至此。你只能祈祷鹤驳查不出那瓶东西究竟是什么,也不会去碰到它。”秦西就不耐烦地敷衍林菟。 “你们父子俩,一个两个都扶不上台面。” 林胜的生意每况愈下,美其名曰奔波周转,根本杯水车薪。都是靠着他才能维持表面风光,现在连配合出现在节目里立人设都不肯。 通通都是扶不起墙的阿斗! 林菟还想再说,但看到秦西就的脸色,悻悻闭上嘴。 米露被一个人留在基地,摔了跤受伤,江露对此很是恼火。跟节目组私下里谈判,要求多给她们一些镜头作为补偿。 节目组无法,只得让郁白夏他们带着米露做任务。 花田镇民风淳朴,风俗多样。 孩子们换上了少数民族的衣服,体验扎染。 因为花田镇靠海,天气多变。扎染的布料上容易产生粗糙的盐粒,所以布料的销 路并不好。 依旧开着染坊,纯粹是百年传承,小辈们不忍心让父母造下的产业关门。 郁白夏穿上藏青色印花的小短衫,露出嫩生生的胳膊和小短腿,发顶系着一块头巾。 将小呆毛也包裹在里面,再眨巴两下无辜的凤眸。 大小甲穿上同样的衣服,就跟复制黏贴般的圆脸、蜡笔小新眉毛和单眼皮。 唯独米露对这件衣服很嫌弃。 “它好粗糙,穿在我身上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米露皱巴巴:“我的皮肤很容易过敏,不能穿这种劣质的衣服。” “小朋友,这布料不是劣质。而是因为它的材质,”染坊里的年轻老板轻笑着解释:“我们寻常穿的衣服呢都是用棉、麻做成的,而这件衣服,是用一种草料做成的。” “只有花田镇附近的山上才有哦。” “为什么要用草来做衣服?”米露越发嫌弃:“明明可以用棉来做。” “怪不得这衣服现在没人穿呢,本来就是应该被淘汰的!” 小甲老神在在地说道:“因为这是一门传统手艺。” “花田镇以前因为地处偏僻,物资运输需要很大的成本。他们只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量自给自足,所以创造了特别的花草布料。” “没错。”年轻老板掏出一颗棒棒糖递给小甲:“小朋友很厉害,这是给你的奖励。” 小甲不为所动:“不用了,我长蛀牙妈妈说要少吃甜食,谢谢老板。” 意志坚定,又聪明的小朋友博得了年轻老板的喜欢,当然模样漂亮精致,有点小嘴馋的软萌团子同样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