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他发出难听的笑声：“多久了？再往上是哪里？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吗？”
吴辉的声音响起：“我不知道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现在的自我认知是什么。但现在是与主宰者的决战，我需要你的力量。”
“不，你需要的不是杜子明的力量。”他说：“你需要的是薪火的力量。”
一团火焰在吴子明手中升起，扩散。
此时从精神世界中出来的这个，回忆起自己是杜子明的意识体正在思考。这究竟是主宰者的诡计，还是他真的是被强行捏成了吴辉形态的杜子明？
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那这里是真浅的一层幻觉吗？还是说用火焰把这个幻觉烧掉之后依旧是幻觉？
他不知道。
他只看到火焰焚烧掉一切之后，坐在棋局面前，下出将军一步的吴辉。
还有自己身边莫名其妙出现的手枪。
“你赢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他拿起手枪瞄准自己的脑袋。
对面的是吴辉，深层幻觉中的是杜子明，那自己自然只能是主宰者。所以只要开枪就能让人类获得胜利！
不对！
手中枪械调转，瞄准。
坐在棋局对面的吴辉看着他的动作，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你没有赢。”他说：“是我赢了。”
“你搞清楚自己是谁了吗？”坐在他面前的吴辉推眼镜：“你猜自己是不是还在幻觉之中。”
“我是谁不重要。”
“我没有被你骗到才重要。”
“人类的胜利更重要。”
随后，子弹射出，命中吴辉的脑袋，啪得血花炸开。
再睁眼时，吴辉和杜子明一起坐在棋盘前。无数记忆与思绪在他们脑中乱窜，最后被两个强大的思维处理器终结。
吴辉：“赢得莫名其妙。真的结束了吗？”
杜子明笑：“我倒是看懂了主宰者的玩法。这里是现实，更深一层中我们俩的意识其实是被拧到了一起，在更深层又慢慢分开。最后其实是我们要找到并不属于我们的意识。”
“扑克牌，那些深层梦境里的人，还有吴子明，其实都是我们意识的一部分。”
“唯有最后的主宰者，并不是我们意识的一部分。如果最后一枪没有开对方向，我们俩都会死，主宰者会获得我们身体的操控权。不过现在嘛……他输了。”
“关键在于动摇我们的自我认知？不过，我们两个的思维结合起来，好像比他想象的更强大啊哈哈哈哈。”
“我估计我是永远搞不懂你们的脑回路。”吴辉摇头：“不过这次也赢了的话，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魔神了。”
魔神剧作家。一直以来算是对人类比较友善的一个魔神。毕竟他最开始也是一个人类。并且还是现在不同星球上人类文明的开创者。
到处种植一个个文明，观察这些文明身上的故事，暗中操控一切，上演华丽的戏剧。
这不能用好坏来形容。这只能说完全是神明的角度。
和主宰者的游戏从头玩到脚吴辉还是没玩明白，杜子明倒是理解了。吴辉的评价是你们臭味相投。反正这局他没看出什么有头绪的东西。真的是赢的莫名其妙。
不过，这局游戏……
真的已经结束了吗？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又让人感觉有点不够真实。
有点像之前智力锦标赛结束之后的感觉。
与此同时，在宇宙的角落里，剧作家看到了一团虚影在飘着，仿佛暂时失去了意识。
“笑死了。自己把自己玩成这样。”剧作家戳了戳虚影，确认主宰者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动静了：“吴辉和杜子明还是很能干的嘛。不知道他们之后会给我什么惊喜。”
先让他们休息一下吧，刚玩好一局应该还在懵逼，至于主宰者……可以好好嘲笑他一下。
凡人挑战魔神的史诗，自古以来其实发生过好几次。但一次性把所有魔神都击败的，好像还没有过。大部分时候凡人都是把当时最过分的魔神打一顿。
然后有些像主宰者，角斗士这些最优秀的存在就会成为魔神。但更多的是集合诸多文明的力量暂时打败一个魔神。等千万年沧海桑田过后，魔神又爬起来，文明却已经经过几轮兴衰。
退让强盛期的文明，对魔神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大事。漫长的时空之中。从来不缺英雄。
只不过从宇宙角度来看，文明整体确实是越来越强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螺旋上升。
当然如果把魔神看成整体，魔神也是在变强的。只不过魔神自己都天天打得脑浆子出来，不可能成为整体。
接下来怎么和人类玩，剧作家其实也没有完全想清楚。不过他相信无论如何，接下来都肯定会很好玩。
戏剧总要有主角。而刘当仁对角斗士，杜子明对主宰者的时候，都算是当过主角了。
当然吴辉对牌棋手的时候也算当过了。
嗯，算了，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自由发挥吧。除了主角之外，还要有很多配角。比如说吴辉和杜子明他们身边的那些女人，还有地球上各个组织的玩家。
最后的决赛，一定要给你们搞得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