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生的贱种,朕不想见到那个贱种,贱种,贱种。”皇帝双眸充血,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陛下可真有意思,狠起来连自己都骂。”柳云舟冷笑道,“如果说太子是贱种,那你就是贱种的爹——大贱种。”
裴清宴听到皇帝如此形容裴景瑜,怒气心生。
又听到柳云舟的话,涌上来的怒气瞬间消散了。
他对柳云舟笑道:“这个说法有趣。”
皇帝气得脸色铁青。
“裴清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躲在女人后面?对一个女人唯命是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裴清宴似笑非笑地看了皇帝一眼:“实话告诉皇兄吧,我,牙口不好,适合吃软饭。”
末了,他生怕皇帝听不懂,又补充道:
“云舟愿意养我,我挺愿意吃她的软饭,也愿意对她唯命是从,她说了这里交给她,我就交给她,她说想做什么,我就支持她做什么?你有意见?
至于我是不是男人,皇兄就不必操心了,云舟认为我是我就是。”
裴清宴用淡淡的语调怼得皇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柳云舟默默给裴清宴竖起大拇指:“怼人还是要看你。”
裴清宴:“还好。”
柳云舟:“你会说话你多说两句。”
裴清宴:“不想浪费口舌。”
他慵懒地撩了撩发丝:“溶溶,差不多该结束了吧?我饿了。”
“快了,快了,等皇帝喝下毒药就能结束。”柳云舟说,“等结束后我带你去吃烧鹅。”
“好……”
皇帝听着柳云舟和裴清宴状若无人地闲聊,怒气值已经到达顶峰。
他愤怒地指着柳云舟:“够了,你们不会真以为能走出这个地方吧?乱臣贼子,朕绝不会给你机会,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