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割破一处,俯身,将里面的液体一点点往外吸。
直到两刻钟之后。
她才停下来。
“你感觉如何?”柳云舟大喘着气。
“尚好。”整个过程,裴清宴一声未吭。
但,他额头上的冷汗却昭示着方才有多痛。
“这一次的效果没上次好,下次效果更差,更疼,你要做好准备。”柳云舟说,“小龙说过,就算每次吸,烙印上的金属也不会彻底根除,只是无限接近于零。”
“足够了。”裴清宴将衣服系上。
“溶溶……”
裴清宴一用这种语气喊她的名字,柳云舟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
裴清宴喊完名字的下一刻。
柳云舟已被他拽到了怀里。
柳云舟几乎下意识地搂住裴清宴的脖子。
“裴清宴你是不是有病?”柳云舟无语,“动不动抱我也就算了,就不能给我个心理准备?”
裴清宴将头埋在柳云舟肩窝里,低声轻笑。
“你还笑!”柳云舟有些恼。
“谢谢。”
这两个字将柳云舟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柳云舟推开裴清宴,“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你把把脉。”
她握住裴清宴的手腕。
“咦?”柳云舟很惊讶,“这是什么情况,你的脉象怎么不对劲……”
她觉得不可思议,又给裴清宴把了一次。
这一次和上一次并无差别。
柳云舟不死心,从左手换到右手。
同样,依然没差别。
“小龙小龙,快出来,出大事了!”
小龙懒洋洋地蹦出来:“人家吃饱了正犯困呢,有什么大事?”
“你查看一下裴清宴的身体。”
“你用羲和之眼探了探不就行了,还用得着我?卧槽?”小龙上一刻还懒洋洋的,下一刻直接蹦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笼包,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