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莱郡的最初目的。”
柳云舟想起来了。
裴清宴的最初目的,是去治理东莱郡的旱灾。
她建议裴清宴不要开渠引水,要挖湖蓄水。
后来蚀焰草案件汹涌而来,她就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
“我建议过你要挖湖蓄水,你可照做了?”柳云舟问。
“照做了。”裴清宴道。
他声调幽幽:“挖湖结束的第二天,从去年就滴雨未落的东莱郡突然降下暴雨,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
东莱郡地势奇特,积累的雨水短时间无法排出,若不是新挖的那些湖,整个东莱郡都会被淹没。”
柳云舟微微颔首。
这跟她记忆里的场景差不多。
东莱郡先是遭遇了大旱灾,裴清宴下令开渠引水时,偏偏在春日里下起了夏天才有的暴雨。
东莱郡被淹,百姓们死伤无数,难民涌进云京城造成混乱。
有心者将这些归结为天罚,将一切罪责归到裴清宴头上。
一时间,原本就名声不咋样的裴清宴成为众矢之的。
“既然已挖湖,东莱郡应该是安全的。”柳云舟问,“还需要你处理什么?”
裴清宴眉梢微微敛起。
他并不想多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一群刁民,不必理会。”
柳云舟更加好奇了。
且不说前世不是裴清宴的错。
今生裴清宴挖湖救了那么多人,东莱郡的百姓们应该感恩才对。
还会出什么岔子?
裴清宴不想说,柳云舟也不好多问。
“清宴。”恰好这时,林鹤归提着大包小包的药草走过来,“到药浴的时间了。”
裴清宴不太情愿。
“去吧。”柳云舟眉眼弯弯,“等你药浴完,我们去吃红烧肉和狮子头,我等你。”
等林鹤归把裴清宴推走后。
柳云舟的脸色冷下来。
“陆大侠,东莱郡到底出什么事了?”
陆承风出现在柳云舟跟前。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这……只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
“展开说说。”柳云舟道,“那些人做了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陆承风组织了一下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