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柳家放在眼里。”
“我们柳家是为国效忠,我们效忠的是炽云国,是当今圣上,不是他裴清宴。”
柳秉言也一脸铁青,“云舟,你祖父说得对,你别怕,我们会替你做主。”
柳云舟有些懵。
裴清宴做错了什么?
今日,裴清宴带着小太子在云京城十里之外宴请大军,这是至高无双的荣耀,可以说是给足了柳家军面子。
祖父和父亲他们为何这么生气?
甚至,祖父生气到连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
柳云舟看向柳京墨。
柳京墨摊了摊手,表情全是无奈。
“明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摄政王府,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我们柳家不是好欺负的。”柳德泽重重地一甩袖子。
“对,明天我们就去讨个公道。”柳秉言也跟着说。
“祖父。”柳云舟默默举起了手,“可不可以打断你们一下?请问,裴清宴做什么了?”
“他带着小太子出城迎接,算是给了最高礼遇,结束后他就回来了,你们之后遇见的事应该与他无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德泽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叫他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柳云舟。
“裴清宴。”
“你怎么能直呼他的名字?”
“额,习惯了。”
“习惯了?”柳德泽越发不敢相信,“你直呼摄政王的名字,还形成了习惯?”
柳云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硬着头皮问:“祖父,裴清宴,不,摄政王他做错什么了?您为何如此生气?”
柳德泽脸黑黑的。
“我都听说了,摄政王点名让你去当他的丫鬟,虽说他是皇族之人,我们是臣子,我们理应效忠,但,士可杀不可辱,他平白无故让你去当他的丫鬟,对你呼来喝去,这摆明了是欺负人。”
“这口气,我咽不下,我必须得去要个说法。”
柳秉言持同样想法。
柳云舟额角抽了两下。
原来是因为这事。
“祖父,我想,这件事可能有点误会。”柳云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