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终于找到了父母相关的线索。
然,柳云舟再往下翻阅时,故事戛然而止。
“这可真是,吊足了胃口。”柳云舟意犹未尽,“怎么就关键时候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裴清宴的声音传来。
“我看了一个话本子。”柳云舟甩了甩手上的话本,对不请自来的裴清宴说,“特别火,还挺好看的,你要不要看看?”
裴清宴滑动着轮椅过来。
他接过话本看了看。
看了署名,又看了一些内容。
“章砚南写的?”
柳云舟笑道:“你怎么猜到的?”
“离藻,章,见南,砚南,如果没猜错,那道士的全名应该叫石见南。”裴清宴漫不经心。
柳云舟叹道:“章砚南如果知道我们如此轻而易举猜出是他写的,会不会很沮丧?”
裴清宴将话本扔到一旁,“春闱在即,旁人都紧张兮兮地温书,他还有闲情逸致写这个。”
“他不仅有闲情逸致写这个,还受到无数人追捧,这个人的才华,着实让人嫉妒。”柳云舟侧了侧身,“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裴清宴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来到柳云舟身边,自顾自斟茶。
一饮而尽。
柳云舟托着下巴。
每每看到裴清宴饮茶,她都忍不住赞叹。
明明是如此粗鲁的豪饮,在裴清宴这里却不见一丝一毫的粗鄙,只有潇洒和仙气。
“宫里没茶水么?”柳云舟道,“瞧你渴成了什么样?”
“没进宫,我去见了皇贵太妃。”裴清宴突然说。
柳云舟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她看着裴清宴的眼睛。
裴清宴好看的凤眼中秋水无波,看不出什么来。
“然后呢?你跟她摊牌了?”柳云舟问出这话的时候,嗓子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