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牙胎记来?很明显是嘉悦郡主道听途说,弄错了地方。”
反对的声音被噎了回去。
他不服气,嘟囔道,“不管如何,在大庭广众露手臂,还是不知检点。”
“这位兄台未免是非不分。”一个书生义正辞严,“这位姑娘的名声已经被毁了,在场之人已都听见,是嘉悦郡主毁掉名声在先,若是这位姑娘不自证清白,不知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去。”
“这位姑娘迫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证明清白,这是无奈之举,何况,这姑娘的守宫砂如此明显,你却视而不见,你到底是何居心?”
“就是,就是,若是不到迫不得已,谁愿意做这种事?还不是嘉悦郡主过于可恶,才将人逼到这种地步?”
“说得对,听说这传言已经传出去了,传得异常难听,要是这姑娘不出面解释,你们这些人还不知道说出什么肮脏话来。”
“心脏了看什么都是脏的。”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为柠月打抱不平,那个反对的人被骂的像落水狗一样灰溜溜逃走。
柠月受到了极大的触动。
这段日子以来,她每天都活在噩梦中,怕见阳光,怕被人指指点点,觉得人生灰暗,觉得生无可恋。
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今日今时,这么多人相信她,为她说话,谣言也不攻自破。
柳柠月心底压抑了许久的阴霾也倏然散去。
这段日子的各种情绪涌上来,她眼泪肆虐,扑到柳云舟怀里嚎啕大哭。
柳云舟轻轻地拍着柳柠月的后背,呼出一口气。
柠月能发泄出来,这就是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