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再乱讲话,但记性又长得不多,开口间依然带有强烈的屈懑情绪。
“前些日子是我不对,冒犯了阁下,请阁下恕罪,若阁下要罚,罚李洲河一人便是,请不要为难烟烟!”
他甚至不愿称顾池一声老祖。
李洲河说得义正言辞,很有男子气概,却气得李久险些当场一巴掌给他呼过去。
顾池一听却来了兴趣,挥手制止李久发作,他问李洲河道:“你很喜欢烟烟?”
李洲河承认:“她是我未婚妻。”
这事儿顾池还真不知道,闫烟烟也没给他说过。
他看向少女,问道:“确有其事?”
闫烟烟微微咬唇:“是。”
说完又补充道:“不过婚事还未彻底定下,若老祖不同意,烟烟便不嫁。”
闻言,李洲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烟烟,你……”
闫烟烟对此却无半点心理负担,她对李洲河本就没有男女之情,统共也就见过几次,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若非是她爹看中了乱剑门与剑宗有些关系,替她做主答应,她才不愿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若能借老祖之口毁了这桩婚事,自是再好不过。
哪知顾池却道:“嫁,当然要嫁,临时悔婚,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浮阎宗尽是言而无信之辈。”
这话给在场几人都整不会了,尤其是李洲河,心道这邪修竟未趁此机会报复自己,反倒撮合自己与烟烟的美事?
闫烟烟急道:“老祖,烟烟若是嫁给李师兄,可就不能再伺候您了。”
“为何不能?”顾池道,“我只说了嫁,又没说要你去乱剑门。”
老祖的意思是让李洲河入赘?
闫烟烟:“可那样烟烟也是嫁作人妻了,再伺候您的话……”
顾池眨眨眼:“岂不更别有一番风趣?”
闫烟烟:“……”
青蝉:“……”
李久:“……”
李洲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