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不要觉得我们对不起谁。”
左秋说道:“严黄说的对,你是受害者,你的反击也是正当防卫。刘智军的下场是他自找的,我们不需要有任何歉意。”
“像刘智军这样的人,是不会考虑受害者的感受的,这次拿下了他,同时也挽救了下一个可能的受害者。”严黄附和着说道。
三个人边吃边聊,用完餐后品着浓香的南山咖啡,三个人谈兴更浓。
左秋对严黄说:“严黄,你不介意的话,问你个问题,你的正义感是体现在所有人身上呢,还是正义感仅对女人呢?”
严黄帮助过自己,帮助过卓雅,左秋怀疑严黄是天生的花痴。
花痴男人本质上不一定是个坏男人,却也往往在不经意间会给女人和其他相关的人带来很多烦恼。
严黄略一迟疑地说:“准确地说我对弱者更加关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目前的社会,女人相对男人来讲还是处于一个相对弱势的地位,所以对女权的维护更看重一些。”
左秋问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卓雅也好奇地问:“是啊,为什么啊?”
严黄说:“这也是从小就种下的一个严重的心结吧。我给你们讲一件我小时候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