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迷失,当初贝安沙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又是怎么蒙头跟着她来到这里的?这一切都已经成为迷。
“好吧,让我来仔细看一看。”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洞窟里面,且一向引以为豪的视线和精神力均受到极大的阻碍,说实话还是有点压力的,解闷的办法就是自言自语。
顺着那几个卡通狐狸标记深入,黄澄澄的火球再次从手心上浮起。我开始细心的寻找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当初看到的壁画,洞窟内部似乎并不复杂,比起外面的八卦迷踪阵可谓是新手福音,路痴最爱。
“这些图案到底想说什么,完全搞不懂啊。”这一次。虽然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看个仔细,但以我的智商好像还是完全无法理解。
从第一副壁画可是看,好像是几个用了寥寥几笔线条构成的不知名生物,踩到了一根地平线上,接着看下去,这些聊聊几笔的不知名生物好像越来越多了,并且出现了其他同样是寥寥几笔构成但是形状不同的生物。
我整个人都寥寥几笔了啊喂!能不能画的再好一点,这连我在幼稚园时的涂鸦都不如啊,至少我那会儿还能把太阳画的四方四正!
接下来的壁画。试图用同样的寥寥线条诉说更加复杂的事情,就让我更加不知所云了,壁画的作者到底是谁,我给你跪了,石器时代的猿人们画的都比你好造不?
“不行,这根本无法解读。”
“话说你多用几根线条会死啊!”
“这些是什么,蛆虫?蠕虫?阿米巴原虫?就算是单细胞动物结构也比你复杂啊喂!”
“不明觉厉。”
“好像几种不同形状的线条交织起来了,是在繁衍后代吗?嗯难道说这其实是异世界地狱版的工口漫画?”
“我的大脑。你要振作啊,绝对不能输给这些该死线条!”
一路看过去。一路喃喃自语着,忽然,我停下脚步,乐了。
“我看懂了,这里我总算是能看懂了。”
这幅壁画上面,十个线条物体排成一列。对着它们头顶上的一个线条物体,不是很像神殿教廷墙壁上的那些浮夸壁画吗?一群凡人膜拜天使降临什么的,应该是这个意思没错吧,问题是地狱世界怎么会有这种壁画?
“其实,这是一个男人和十个女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什么?”我震惊了。果然还是自己想太多,想的太复杂了,这其实就是地狱世界里的工口漫画!
“另外,其实还有一个女人躲藏在暗处。”
“十一个女人?”我失声道,地狱世界那么早就已经有了宫斗类的h漫画吗?我国引以为豪的先进文化思想竟然被这种蛮荒之地的粗陋工口壁画给打败了?!
这不科学!
不对,等等,在这之前我似乎有必须更加优先惊讶的事情。
沉思数秒,我忽然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在寂静的洞窟里回荡良久。
是谁,刚才是谁在和我说话?!!给我出来,圣月贤狼不怕鬼!
挥动着手中的火球四处乱舞,差点就甩手砸了出去,我好歹找到了刚才说话的人影,它其实就蹲在旁边不远处,一身红白色的露腋巫女装,后脑勺上的巨大蝴蝶结状发带,蹲着低头的时候怪吓人的。
“吓死我了。”认得对方的身份后,我拍着胸口不,拍着额头松了口气,别问我为什么会忽然换地方拍。
“兀,胆子意外的小呢。”
“是个人都会被你这般出现吓着好不好?”我惊魂未定,牙齿依然还在打着颤,脑海中不由自主就浮现了诸多恐怖片。
比如说在老旧阴暗的病房里,蹲在角落里头玩人偶的黑长直小萝莉,忽然回过头露出空洞双目以及从漆黑眼眶里潺潺流血的惨白面孔,阴森森笑着问道“叔叔约吗”这样。
其实我是打算约的,只要是萝莉,鬼又有什么好怕,你连鬼都怕你还好意思自称萝莉控?
好吧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问道。
没错,这正是已经成为失踪人口多时的红白公主,大概有个两年多未见,我都以为她被某种神秘的和谐之力给吞噬了。
“兀又如何会出现在这里?”红白公主依然蹲在地上,不慌不忙的用手中的锋利石片在墙上乱划。
“哼,这个问题问的好,我现在可是地狱世界的第八魔王了。”说到这里,我神气的把胸一抬不。是把下巴一扬,还是那句话,别问我为什么忽然在中途改变姿势。
“哦,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那么你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第九魔王正是本人是也。”
“什什么?!”
“骗兀的。”
“魂淡,不用特地说明,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话说你在做什么!难道说这些壁画全部都是你刻的?!”
我忽然发现一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