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自创地芭蕾草裙舞。
随着怪异的音乐声响起,图拉丁扭着五短三粗的冬瓜体型,随音乐摆动起来,一边踮起脚尖,绷直双脚。如同天鹅般“优美”的旋转跳跃着,双手还要做出波浪形的摇摆招展。
啊!瞎了我的狗眼!!
我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肚子,无力的跪倒在地。好恶心,真的好恶心,比一个硬朗高大地壮汉跳软绵绵的舞蹈更恶心,比汉斯的体毛还要恶心,我实在受不鸟了。
一边的琳娅也是笑得不行,将头伏在我的背上,全身颤抖不止,忍地很是难受。
“坏蛋吴大哥。这真是你发明的。”吐气如兰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耳语道。
汗,升级成坏蛋了吗?我点点头,将耳朵凑上去,想让她的香气再吹上一吹。
“好好”
继承了奶奶拉斐尔地舞蹈天赋,琳娅这个舞蹈大师,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能好个不停。
“好啊!!”
在我们旁边。大长老惊叹的声音传来。
“高贵而不失热情。幽雅与豪迈并重,图拉丁这是打哪学来的一手?”
我和琳娅同时无力的软瘫在地。
“不如就将它列入我们矮人的风俗里面。让每个矮人都能学到吧。”三长老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这个法子行,不过要小心,只能在内部学习,避免让其他种族,尤其是精灵族偷师,等它被整个大陆所承认是我们矮人族的舞蹈时,才能公开。”
四长老地版权意识很强。
“”
我和琳娅面面相窥,看来种族的不同,还真造成了审美观的巨大鸿沟呀。
第二天,在矮人王城的边境,穆拉丁身披流浪者披风,脚穿流浪者皮鞋,手上套着流浪者皮套,背上背着流浪者包裹,头顶带着流浪者斗笠,背影充斥着流浪者的沧桑。
我说,你究竟对流浪者执着到什么程度呀混蛋!
他微微抬起头,从流浪者斗笠的阴影之中,流浪者特有的锐利而沧桑的目光一闪而过。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们,回去吧。”他招了招手,身形孤单,声音冷酷,就像无情地剑客。
“切,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在家里跪着哭着求着我来送行。”
图拉丁很不给面子地在我耳边小声说道,音量刚刚好是大家都能听到的程度。
“是呀,他昨天也来我家,说什么也要我为他送行,还将眼泪和鼻涕抹在我衣服上。”身后地大长老如是“小声”对其他长老说道。
“什么,你也是这样?”二长老顿时惊奇。
“我也是,看这老头实在可怜不过,才勉为其难的抽出时间。”三长老也凑了上来。
“我的也是这样。”
“我的也是”
众长老纷纷交流意见,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穆拉丁这老冬瓜,昨天一把泪水一把鼻涕,死皮赖脸的让他的儿子和十个长老为他送行。
得出结论以后,我们纷纷用怜悯的目光落看着穆拉丁。
“老穆呀,你怕寂寞你就说呗,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我们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要来为你送行呢?我们不来为你送行,又怎么知道你寂寞呢,不知道你寂寞,又怎么”
最啰嗦的九长老滔滔不绝的说道,观其语言,竟然连成首尾衔接的阵势,如果不打断的话。恐怕能一直循环到他渴死或者我们被烦死。
“咳咳,老穆呀,这一去,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我们准备了一些饯别礼”
大长老连忙打断了九长老,上前几步拍了拍一脸呆滞的穆拉丁的肩膀。
穆拉丁连忙脸色一正,心想期待已久地时刻终于来临了,我昨天求爷爷告奶奶。还不是就是为了等你们这句话吗?
“咳咳,这个怎么好意思呢,不过,竟然大家盛情难却,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金币呀宝石什么的,那就太见外了,随便给点更值钱的东西就行了。”
“放心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不会和你将什么客套的。”大长老掏出一个灰不溜丢的袋子,在里面掏了陶,在穆拉丁希翼的目光中,拿出
一条水灵灵的青瓜。
“老穆。拿去吧,省着点吃,起了乡愁地时候,拿出来添一添。就会好过多了。”
“好好,谢谢”
穆拉丁虎目含泪的看着大长老,将希翼的目光落到其他九个长老身上。
“哦,忘记了,这是我们十位长老共同的心意,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诶,老穆你哭什么呢?大男人的。哭什么劲,我们都知道你很感动,但是也不用那么夸张嘛。”
十个长老凑上去,围住穆拉丁,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藏锋,呈强势围观毒舌指点之势。好不容易才将穆拉丁的泪水止住。
“老头子。老妈也托我将这玩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