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感知到沈棠的文气涌动,提起的画笔顿了顿,滴落的墨汁在纸上晕染成一小团。 回过神的他看了眼画纸,眉峰轻蹙,忍着没有换新纸,唇角跟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他以前也画过几次秘戏图,或直白或含蓄,男女皆有,。即使许久没动笔有些手生,不多时也找回曾经的状态,如鱼得水。 直至亭瞳东升,雄鸡鸣叫。 祈善伸了个懒腰,将晾干的秘戏图收起,准备交给沈棠拿去交差——幕后之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画得如何并不重要,随便糊弄就成——他刚拉开门,看到一团熟悉背影。 “沈小郎君?” 来人正是沈棠。 祈善又问:“今日起得这么早?” 沈棠听到动静扭身回头,没好气道:“我这一夜有没有睡,元良能不清楚吗?画呢?” 祈善递出画,没头没脑说了句。 “布阵的是个好手。” 沈小郎君一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若是能破阵,不知多少文心谋者要捂胸吐血。 沈棠道:“你破阵了?” 祈善摇摇头:“没有。” 看看沈小郎君眼下青黑,便知昨晚过得并不好,火气之旺盛,连文心都跟着躁动。 破不了是正常的,不用如此上火。 年轻人该多学学他,他就很淡定。 ------题外话------ 什么鬼…… 后台段落BUG吗,全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