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天擎问你你母亲怎么样了,你真听见了吗?” 傅寒深修长干净的指骨握着那透明的酒杯,将杯中物一饮而尽,这才回答:“不是很理想。” 这五个字,倒尽他的无奈,虽然他自己是医生,可是,面对亲人的生老病死,他能做的,也很有限。 “明天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吧。”顾天擎道。 傅寒深也没有反对:“随意。” “那你和秦洛,还有联系吗?”明知道不该问,可是苏皓风就是嘴贱就是藏不住话啊,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寒深看他们一眼,知道他们也是关心自己,所以说:“没有联系,不过,我知道她在哪里。” 无论她去到哪一个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只是没能陪在她身边,可是他的心,随着她远行。 “你真是——既然那么舍不得,干嘛非得要离婚啊,不就是一个孩子嘛,你自己就是医生,要造个孩子那还不容易嘛。” “皓风,她过得太压抑了。出去走走,就当是让她散散心吧。” “……我怎么觉着,你们这婚离了跟没离一样啊。” 顾天擎推了推面前的酒瓶子:“没酒了,去拿酒。” 苏皓风有些方面比较灵敏,有些方面,又比较迟钝,听了顾天擎的话之后,居然真拿酒去了。 顾天擎摇头:“不打算公开吗?” “暂时没打算,让她在走一段吧,”傅寒深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还没对你说,恭喜。” 他伸出酒瓶,顾天擎与他一碰:“谢谢,容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