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走去,这一次,没有回头,只是上车后,难掩一声叹息。 旁边传来凉凉的讥嘲:“怎么,舍不得了。” “我感慨一下不行吗?”戚锦年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转过身正面面对他,“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哦,好像我跟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你的神情就特别不对,你的醋意是不是太浓了一点。” “呵。”顾天擎一声轻讽,“要不是有人不安于室,你说这可能吗。” “喂,你说谁不安于室呢。” “我说你了吗。”顾天擎的口舌毒辣之前戚锦年也是领教过的,跟他认真,你就输了,所以未免把自己气的血压升高,还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的好,戚锦年努力维持自己平和的心境,“如果你是想来跟我吵架的,那就完全没必要过来接我啊,不是找虐吗,相互不痛快,何必。” “我要不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跟他走了。” 当然不会,不过戚锦年现在也不想说,只模棱两可的回答:“谁知道呢。” 顾天擎的胸中燃烧着一股无名的怒火,声音犹如车外的风刃:“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吧,他马上就会变成你碰不得的人。” 嗯?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什么叫她碰不得的人:“喂,你别说话说一半啊,知不知道这样让人很难受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