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虞三五怎么回事，牧酌南还是觉得回地府稳妥一些。
恰好是这个时候，牧酌南的手机响了。他从裤兜里有些艰难地掏出手机，是叶无瑜的电话。
牧酌南挑了挑眉，接了电话，“地府什么时候能够和人间通话了？话说你这个时候是不是在地府？”
“这件事情之后再和你说。”叶无瑜焦急地问道：“你现在在人间，对吧？”
“对。”牧酌南瞄了一眼怀中的虞三五，“但是我打算现在立刻回……”
“别回来！”叶无瑜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个度，“别回来！”
牧酌南忍不住皱起了眉，“但是……”
“因为你师尊对吧？你现在已经见到她了吗？”
“对，她看起来很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牧酌南的错觉，叶无瑜似乎松了口气，“没事儿，我很快就会过来，你现在立刻去你的房子那儿，我们两个在那里碰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叶无瑜突然没这么着急了，但是牧酌南也不敢拖，他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他的别墅。
刚巧在叶无瑜到门口的时候，叶无瑜也到了。
“怎么样？”
牧酌南紧皱着眉，“似乎不太好，一开始整个人都是凉的。”
叶无瑜摇头，“我是在问你怎么样。”
牧酌南有些惊讶，“我？我很好？”
叶无瑜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当她看到牧酌南的脖子的时候，声音又一次拔高，“她吸你血了？”
“嗯。”牧酌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但是量并不多，也不算什么大事。”
叶无瑜头疼，“你都被人家咬脖子了，还说不是什么大事？”
牧酌南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回到车里抱起虞三五，“走吧。”
……
“你这工作还真是到位。”叶无瑜看着牧酌南先开空调又去开电热毯，然后又去冲了热水袋，保证虞三五全身上下都是暖的。
“不是，你都不打算问我什么问题吗？”叶无瑜看到牧酌南安顿好虞三五之后又去厨房洗杯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都被人家啃脖子了，你都没有半点想问的吗？”
牧酌南往杯子里倒了温水，“师尊想说吗？”
他端着杯子走出厨房，“如果师尊不想说，那我什么也不想问。”
牧酌南刚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他自己的手就被另外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
牧酌南一愣，猝不及防和一双漆黑的眼睛对上了。
“师尊？”牧酌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好吗？”
虞三五没有回答牧酌南，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牧酌南会意，微微低头，“要继续吗？”
然后，牧酌南就觉得脖子上一疼。
牧酌南格外配合，虞三五也一次性吸了个饱。
等虞三五松开牧酌南的脖子后，牧酌南一边揉着伤口一边直起身，他看着虞三五那双漆黑的眼睛，突然鬼使神差地问道：“我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那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甜的。”
然后，那双漆黑的眼睛再一次闭上了。
“虞三五不正常就算了，你也跟着发疯？”叶无瑜倚着门框，一眼就看到了牧酌南脖颈上的新伤。
“没事。”牧酌南微微垂眸。
叶无瑜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牧酌南，你真的知道虞三五在做什么吗？她在吸你的血！”
牧酌南眼睛都不眨，“没事。”
叶无瑜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气，“OK，我知道你年纪小，有的事情你不知道，所以现在由我来告诉你。你知道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吗？自古以来，你给我听听好，我说的是自古以来，靠着人家鲜血为生的邪门功夫修炼的少之又少，但凡是和这种东西扯上边的，那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怕地府修的都是鬼道，但也从来不和这些东西沾上边。”
“哦。”牧酌南表情平静，“我知道了。”
叶无瑜险些暴跳如雷，“你是疯了吗！”
牧酌南却轻轻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间，“OK，所有事情都往后放，等师尊醒来之后再说。”
牧酌南一边说着一边搬了把椅子坐到虞三五身边，看他那个架势，估计是要一直守着虞三五了。
叶无瑜看着牧酌南，无声地叹了口气，却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叶无瑜冷不丁地开口：“虞三五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牧酌南一愣，下意识往裤兜里摸了摸，摸到了那个质感冰凉的东西。圆形的，外层带了一层金圈，是一块玉。
玉很漂亮，绿色浮在上头，莫名有一种山水画的感觉。
“就是这个吗？”牧酌南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