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椅背,紧盯那张始终不愿正对自己的女人的脸,帮她做心理工作:“你大可当做是我缠着你。”
顾迎清一点点转过脸,慢慢抬起眼,看向他的唇,又顺着英挺的直鼻望进那双眼。
她快倒进他怀里。
“难道不是么?”她终于出声,语气还倔着,声音却没力量,气若游丝。
程越生眼里盛着深不见底的黑,说:“是。”
他手稍一用力,顾迎清彻底偎在他胸膛,额头与他下颌擦过。
程越生低头看她,顾迎清鬼使神差仰头,鼻尖就要抵着鼻尖。
沉默在蔓延,呼吸在无声中纠缠。
顾迎清眼神流转,忽然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勾住他后颈,瞬间模糊掉双唇之间的距离。
顾迎清怪他步步为营,也怪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这个步骤如此熟悉。
原来人总在心里制定原则,身体却往往与原则背道而驰。
顾迎清皱紧了眉,翻身起来,捧住他的脸,自上而下用力吻他。
如在沙漠渴了许久,急切地汲取水源。
事情失控是在顾迎清自己动手解开他的皮带开始。
她感觉到,程越生很意外,连吻都停下,看她的眼神闪过一瞬间的诧异。
顾迎清也愣住了,主要还是被他看得打了退堂鼓。
她突然醒悟似的,立刻就要下来。
程越生重重看她一眼,深暗的眸里难掩狂热,将她重新按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