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立刻遇水即化。
“这玩意儿比你朋友喝的那种厉害点,轻则四肢麻痹,重则神经损伤,要是运气好,也会没事啦,敢赌赌运气吗?”
顾迎清盯着那杯酒,良久,她轻笑:“我喝可以,你得亲自递给我。”
周折嫌她多事,看向沈纾纭。
沈纾纭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照做。
周折才绕过茶几,端着到到顾迎清面前,将杯子递到她唇边,“请吧。”
顾迎清坦然地朝他笑,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动作晃动间,酒液从杯口溢出,淌在她手上。
她看了看酒,又看了看周折。
“还等什么?”
男人才说完,顾迎清将酒对准他的脸就泼上去。
周折最后一个字的音卡了一半在喉咙里,猛地闭上眼屏住呼吸。
周围一阵阵“嘘”声绕着他耳膜打转,猛地一声巨响,顾迎清又敲碎一瓶酒,要用碎瓶子防身。
周折睁开眼,从后面一只手控住她的手,一只手扯住她头发。
沈纾纭见状惊恐失色,随即大怒,她腾地起身,将透明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进开过的酒里。
她咬紧牙关,将酒随便晃了晃,掐住顾迎清的下巴就要强灌。
周折惊道:“沈纾纭你疯了……会出人命的!”
…
牌桌上,左边一位大杀四方,右边一位输得脸色难看。
程越生连着几把放了水,右边那位心情才稍有好转。
外面又是起哄,又是噼里啪啦的,即便有门,也不能完全隔绝声响。
一把未结束,程越生推了牌道:“外面那位是德信员工,我得去处理一下,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