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当场笑骂起来,“您也不看看这篓子是谁捅出来的?这有的人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年纪越大,活得越回去。”
赵鸿槐无声冷冷看着她。
许安融笑得尖锐:“爸,我不是说你。本来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有人不知死活,年纪轻轻为了当老大,尽干损事。要我说,干脆让这条船翻了算了。反正想独占德信,没门。想要烂摊子,我倒是可以给他。”
大有大家同归于尽,这德信就算是毁了也不给你赵缙的架势。
赵鸿槐当时就怒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别人不能独占,难道你就能当老大?”
德信是他一生拼搏而来的基业,哪能真让他们毁掉?
许安融冷笑,挨个把赵鸿槐名下几个能扛事的羞辱过去。
大骂赵柏林婚内出轨贼心不死活该残疾,怒斥赵笙这个白眼狼,跟气死自己亲妈的小三的儿子狼狈为奸,赵缙更是个阴险坏种。
最终闹得天翻地覆,众人饿着肚子散去。
赵缙听着那些话,十分倒胃口,第一个离开了。
奈何他最近顺风顺水,尤其听说今天德信开闭门会议的事,心情甚好。
可事情进展越顺利,他反倒越不安。
派去德信那边的人,也说程越生除了让公关应对凛兴收购海运的舆论,便没有其他动作。
这很不寻常。
眼瞧着许安融都急成这样了,程越生应该感受了四面八方的压力,不应该还能沉得住气。
他让人打听了程越生的行程,前些日子去了趟北城,又到州港处理私事待了几天。
所谓的私事,大概是和州港调查组,以及沈家有关。
那去北城呢?
赵缙哼着小调,点开通讯录里的一串号码,用另一台陌生号码的手机拨出去。
他看不惯有的人日子过得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