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艾缪反复打量着伯洛戈,“没有……但我觉得你有。”
“啊?你这是什么话?”
伯洛戈有些想笑,作为一位科研人员、学者,艾缪居然能说出这么荒谬的话,这家伙就是在找自己麻烦啊……
短暂地回忆了一下与艾缪相关的事宜,伯洛戈确定自己近期没有惹到艾缪,那么她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和自己一起出外勤,但自己也没说不答应她,她怎么反应这么激烈。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没惹到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
伯洛戈话还未说完,就见艾缪不知何时又抓住自己的手,指尖交错,缠绕重叠在了一起。
“呵。”
艾缪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伯洛戈则惊呼着,“你这是在作弊!”
“好吧,好吧,我就是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伯洛戈。”
艾缪这次完全松开了伯洛戈,眼中的光环微缩,像是在聚焦一样,“你确实很正常,四肢健全,心理状况也蛮健康的,可……可我就是觉得你有些问题,如同预感般。”
伯洛戈无奈地摊手,有些事不光他自己看不清,就连周围人看不懂。
“别想那些了,艾缪,问题发生了就去解决,很简单的道理。”
伯洛戈拿起放置在一边的怨咬,拔剑检查了一下剑刃,漆黑的如夜的剑体上遍布着透明的胶质,蜕虚剑油得到了完全的补充。
剑刃归鞘,伯洛戈将它插回腰间,神情复杂地看起了另一边的武器。
那正是伯洛戈的左膀右臂之一,源罪武装·伐虐锯斧,但和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伐虐锯斧上被包裹上了一层层苍白的封条,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怪异的符文,仿佛是某种不可言喻的神秘语言。
未能包裹到的角落里,露出斧刃那冰冷的金属色泽,闪烁着阴森森的光芒,透出一种古老而又邪恶的力量,让人胆战心惊。
面对这把武器,伯洛戈莫名地觉得心累,无奈地叹了口气。
艾缪则皱起眉头,询问道,“你可以把它收起来吗?这感觉很糟糕的。”
虽然伐虐锯斧已经被层层封印,但那股暴戾的杀意却依旧无情地宣泄着。那是一种凌厉的、残酷的杀意,仿佛在向每一个敢于靠近的生命发出不可抗拒的挑战。
周围的空气似乎被这种杀意所凝聚,变得沉重而压抑,长久的注视下,观察者甚至会产生幻觉,仿佛有鲜血渗透了苍白的封条,滴答流淌,将那原本冷硬的金属手斧染成了血红色。
那是一种让人心悸的红色,象征着无尽的杀戮和恐怖。
自从上一次赛宗失控后,这把武器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平常只有饮血才能活过来的它,现在即便不被投入战斗中,也保持着高度的活跃。
据那些看管伐虐锯斧的职员讲,他们一度觉得这东西应该被评定为契约物,丢进收容区里。
从本质上来讲,这东西应该比契约物还过分,契约物只是承载了血契,而源罪武装是魔鬼力量的碎片。
伯洛戈本想把伐虐锯斧还给赛宗,以免更多的杀戮与失控发生,但赛宗拒绝了,他没有过多地解释,只是说伯洛戈会在接下来的行动里用上它。
如同一段糟糕的预言。
伯洛戈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左膀右臂,把它塞进了密封的箱子里,这箱子是他从收容区顺来的,可以完美地隔绝伐虐锯斧的躁动,但如果它继续这样暴戾下去,能不能隔绝杀意,就不确定了。
“我们该走了,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
艾缪站了起来,从办公桌下拖出一个行李箱。
“好。”
伯洛戈绕过办公桌,拉住了艾缪,周围的空间开始蠕动,视野变得漆黑,在艾缪的一阵惊呼声中,两人直接消失在了办公室内,数秒后视野变得清晰起来,忙碌的曲径之庭近在眼前。
在那道巨大的曲径之门前,队伍已经集结完毕,为首的是霍尔特与他的组员们,这些人在隐秘之土的作战中没有出到什么力,每个人都气愤不已,争先恐后地参与到这次行动里。
除了他们之外,就是伯洛戈的搭档帕尔默了,令人意外的是丘奇也在场,自从他和阿菲亚在一起后,伯洛戈觉得自己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伯洛戈打着招呼,“早上好,各位。”
大家彼此地打了一声招呼,简单的交流后,准备离开秩序局,投入行动之中。
“这次副局长不来吗?”
艾缪看了一圈,发现只有霍尔特这一位荣光者。
“副局长还在静养,没一段时间,他多半恢复不过来了。”
伯洛戈回答着,自上次在不死者俱乐部见到耐萨尼尔后,伯洛戈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伯洛戈又对帕尔默问道,“回家的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帕尔默四下搜索着,“我只是搞不懂,既然要突袭永夜之地,去风源高地做什么……你知道永夜之地的具体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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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问住了伯洛戈,他摇摇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