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了。
“怎么样,还难受吗?”江承宴小心翼翼地牵起苏慈意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苏慈意动了动嘴唇,声音有些干哑,“想喝水。”
柳妈连忙端着一杯温水递过来。
江承宴接过,半扶着苏慈意靠起来,然后才一点一点将水喂给她喝。
润了润嗓子,苏慈意的喉咙也舒服多了。
她被江承宴扶着靠在了床头,半坐起身,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还在发烧吗?”
柳妈拿来了体温计。
江承宴亲自给苏慈意量了以后,这才沉沉说道:“还在烧,37.5度。”
苏慈意闭了闭眼,缓了缓神。
“我烧了多久?”
“三天。”
“三天……”苏慈意低声呢喃着。
看来她又耽搁了三天,浪费了三天的时间。
江承宴见她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
“医生说你要静养,不管有什么事,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好不好?”
柳妈见状,悄悄退出房间,走时还将门也关上了。
苏慈意靠在江承宴的怀中,鼻尖涌入江承宴身上熟悉的淡淡木质香味。
她躁动的心也不由得定了定。
顺势依偎在江承宴怀中时,眸底罕见地露出了一丝脆弱。
“承宴,我等不了。”她声音很轻,却每个字都含着极重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