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人,只是和约翰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不料就有了身孕。
而约翰年轻时早就被查出了很难生育的疾病,所以他这么多年从不曾娶妻生子,倒是一直游离在各色女人之间。
况且当时约翰年岁已经四十,早已有心无力,那个华国女人有了身孕以后,约翰大喜,供着她让她好好孕育孩子。
等到岳湉湉出生以后,约翰便是老来得女,岳湉湉也成为了约翰唯一一个孩子,从小就集齐一身宠爱。
因为知道自己有华国血统,所以岳湉湉一直都对华国很是向往,大学就在是华国帝都大学上的。
当时岳湉湉才刚刚大三,她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差,下着蒙蒙小雨。
她在外吃饭,没有带伞,赶着回学校。
过马路的时候太过着急,没注意到是红灯,就差点被江承宴的司机撞到。
岳湉湉清楚地记得,当时她跌坐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车子降下了半面车窗。
车里坐着的男人正是江承宴。
那个冷硬瘦削的侧脸,眼眸清冷,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独却又盛气逼人。
江承宴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扫了她一眼,就升上了车窗。
后来驾驶座就有保镖下来,给她递了把伞。
随后车子就驶离开了。
可男人那张侧脸,却像是烙印在了岳湉湉的心上一般,始终磨灭不掉。
岳湉湉后来找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江承宴是谁。
知道江承宴在江家夺权,一时之间他的名字响彻整个帝都,岳湉湉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叫做江承宴,是江家的掌权人。
她开始疯狂搜集江承宴的各种信息。
她知道了江承宴的悲惨童年,知道了江承宴受的侮辱薄待,知道了江承宴的韬光养晦……
她发现她越来越着迷于这个男人了。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一件是得不到的。
所以。
江承宴……
她势在必得!
约翰看着岳湉湉这幅样子,叹了口气,“可你也看到了,江承宴似乎很钟爱那个叫做苏慈意的女人,他对你无心,你跟了他也未必会幸福。”
“我不管。”岳湉湉的脸上掠过一抹凶狠,“不管幸不幸福,只要能得到他我就是幸福的,爸爸,如果你不帮我得到江承宴的话,我就去死!”
岳湉湉说着,冲进了庄园里,进了大厅便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嫩白的手腕上。
她的手腕上清晰可见的有几道浅浅的伤痕。
水果刀用力抵着,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小道血痕,“爸爸,我一定要得到江承宴,求求你了。”
约翰眼睛死死瞪着,整个人又气又急,“湉湉你做什么,你快放下!爸爸答应你,爸爸什么都答应你!”
岳湉湉闻言,又甜甜一笑,很快就丢掉了水果刀。
她全然不在意自己手腕上还挂着细小的血珠,也好似没有一点痛感般,小跑着上前就扑入了约翰怀中,“我就知道爸爸最疼爱我了。”
约翰已经吓得一头冷汗。
她笑得弯着眸子,就像小月牙一样,可爱又灵动。
可手腕上挂着的细小血痕却尽显病态和扭曲。
甜美和变态的融合,就像是阴暗中杂糅着月光。
如此矛盾,又如此让人后背发凉。
可约翰只是无奈,他松了一口气,后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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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城。
苏慈意和伊玫瑰已经入住了酒店。
此时,苏慈意站在窗台边,正一根一根抽着烟。
她的茶烟早已抽完,随行也没带,便只能抽伊玫瑰的普通香烟。
味道浓烈,丝丝缕缕钻进肺里,挤压得人的胸腔都变得压抑起来。
伊玫瑰看着窗台边的那个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叹了口气,“意姐,帝都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些绯闻和流言蜚语全都消失干净了。”
“还有,江……那个狗男人的人一直在试图跟我们的人接洽,打听意姐你的下落。意姐,那个狗男人没给你个解释和交代吗?”
苏慈意抽完手上这根烟的最后一口,便将眼底按在了烟灰缸里。
她转身看向伊玫瑰,吐息之间全是浓浓的尼古丁味道。
苏慈意说:“我把他拉黑了,听不到他的解释和交代。”
伊玫瑰:“……”
不愧是她意姐,人狠话不多。
苏慈意来到伊玫瑰对面坐下,拿出手机,又冷漠道:“不过现在也应该放出来了,我也有话想跟他说。”
说着,她的手指就已经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两下。
伊玫瑰都还来不及多问两句,就眼睁睁地看着苏慈意将江承宴的电话从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