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
打了两壶白嫖的老黄酒,安乐又去丁衙巷切了一斤卤牛肉。
心情愉悦,径直回了太庙巷。
路过太庙,正见门户打开,老人坐在椅子上,身前挂着那幅他给林四爷画的奔马图,一边眯着眼晒着暖阳,一边欣赏品鉴着画作。
老人见到安乐手中提着的老黄酒和牛肉,很熟稔的起身、收画、关门溜达往小院。
小院内,安乐摆好桌椅,温好老黄酒,与老人对饮吃肉。
“安小友心情很不错,念头很通达的样子,看来春闱第一场考的很好?”
老人砸吧着嘴,回味老黄酒的滋味,说道。
安乐豪爽的饮下一盏黄酒,笑了笑:“非也,相反我可能要丢大分。”.
老人闻言,顿时疑惑的看了过来。
那高兴个屁,神经错乱呐?
安乐将那道北伐考题,告知了老人。
老人闻言,不由眯了眯眼:“的确是秦离士那家伙能够搞出来的题。”
“小友如何作答?与老夫好好说说。”
老人还真有几分好奇安乐的答案。
安乐倒也不隐瞒,放下杯盏,站起身,行至院子中,抬起手朝着插在老槐树上的青山一招。
青山入手,安乐开始舞老人所授的词牌三剑。
另一边,缓缓的吟诵着自己那篇檄文答案。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一边聆听一边饮酒,渐渐的眼眸中有一团煌煌大日般的火焰熊熊燃烧,欲要提剑跨越沧浪江,战上一场。
一壶酒不知不觉便饮了个干净。
待得安乐吟诵完最后一个字。
老人抚掌大笑:“好一句驱除胡虏恢复中土。”
“答的好,答的爽利!”
“哈哈哈昨夜引起文曲碑动的那文章……原来是你小子写的啊!”
“秦离士那家伙,若是看到你这竟是引起文曲碑动的答案,不知会不会吐血。”
“至少心头定是会非常恶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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