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个能暂时地收留她的地方。”季星的声音从走廊回应。
就在同时,索拉蓦然长长地吐了口气,喘息有些粗重,额头甚至出现了一些汗滴。在季星‘教导间桐樱’的时候,她就想喝骂了,但突然被一股锐利且十分致命的感觉锁定,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异样的反应自然引起了肯尼斯的注意,他略微一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怒道:“那混蛋…竟然敢吓你?!你等着,索拉……”
“别!你和他是合作关系,可别因为我而闹出矛盾,影响了圣杯战争的胜利!”出乎预料的,索拉这一次非常识大体,让肯尼斯既是感动,又有些惭愧。
在他没注意的角度,索拉的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潮红,好刺激~
……
韦伯·维尔维特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是怎么熬到睡着的。
那浓重的体味、仿佛要把他脑袋夹碎的手臂,大概会给他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以及估计需要半天才能够消除的印记。
对着镜子抹了抹自己扁了一些的脸,还能感觉到隐隐的疼痛,他恼火地走回卧室,却见到那体格庞硕的从者还在看电视。
看的是军事片,津津有味。
韦伯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明明使用圣遗物召唤了强大的Rider(骑兵),传说中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这个男人却基本无视了他这御主,只在那里计算着如何征服世界,还给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几乎失去了御主的主导地位!
“够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韦伯终于爆发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Berserker已经被干掉了!在和Lancer的对决中轻轻松松地被解决了!”
似乎是有些意外,伊斯坎达尔看了看他,才笑道:“哈哈哈!那还真是稍微有些头疼呢!”
“知道头疼,还不快出去探查情报?!”韦伯大喊道。
“唉~我头疼的是没机会将其余六名英雄、王者聚集在一起,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了,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胜负!”征服王的大手点在韦伯脑门,韦伯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确实要抓紧了!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可不是王者所为!”
韦伯一怔,把其余六名从者聚在一起,打上一场?!
这明明是胡来的想法,但从眼前的男人口中吐出,他却一时升不起驳斥的心,甚至觉得很了不起。
我和这样的男人相比,有着永生难以逾越的差距……他不知第几次生出这样的想法了,好强而敏感的内心又让他连忙摒弃之。
“你……”
“嘘——”
就在他想再说话之时,征服王却竖起手指打断了他,其神色有些郑重道:“有人主动找上门了。”
“……不可能!”韦伯一惊,反驳道:“怎么会找到这里?!”
下一刻他便反应过来,自己恐怕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虽然很厌恶那个男人,但我与他的魔术水平根本不在同一层次,使用老鼠监控他这种事……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所以……来的是那Lancer?!
面前的征服王灵子化消失,穿梭出去,韦伯咽了口唾沫,才慌张地奔跑向房门去追。
不远处马路边,牵着间桐樱来到这里的季星停下脚步,在他们身前不远,征服王的身形浮现出来。
季星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青铜的胴铠中伸出的上肢和腿部,覆盖着仿佛从内侧鼓胀出来的健硕肌肉,雕塑般的深刻面貌,闪闪发光的瞳孔,和好像在燃烧的赤色头发与胡须,及被同样的绯色所染红,有着豪奢纹饰的厚重斗篷。
有些人一眼看上去就很猛。
季星伸手道:“早上好,我是蓬莱枪神散人,童渊,枪阶。”
征服王怔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竟然是来自中国的英雄?哈哈哈,枪神之名,有所耳闻!吾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骑阶!”
“我知道。”季星略微模仿肯尼斯的语气:“没想到那个整天只会异想天开的韦伯竟然真的敢拿着我准备的圣遗物来冬木市。看来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已经成为了他的从者,但那种白痴又能发挥出征服王几分力量?晚些顺手收拾掉吧!”
韦伯刚冲出来就听到了季星的这段话,顿时羞恼道:“那个只看重家系、出身、该随着时钟塔制度一起腐朽的家伙……”
“别向我喊啊,有机会你当面对他说。”季星笑了笑道。
韦伯一噎,“我、我会的!”
小孩子的‘放学别走’被两个成年人无视,伊斯坎达尔看了看季星牵着的间桐樱,思考道:“嗯,看来不是来找我开战的,枪神!”
“啊。这孩子遇到了些状况,我思来想去,只有你们这里适合稍微寄养她几天。”季星道。
“寄养?”征服王笑道:“哈哈哈!我们是对手吧!”
“与她又没有关系。”
征服王盯着季星看了几秒,摇摇头道:“在我生前,最弄不懂的就是你们这些散人!明明拥有着超乎寻常的武艺,却又不愿建功立业纵马征伐,整日只生活在自身的狭小世界中,没有王的霸气,也不服从王的霸道!”
“也许是没遇到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