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果你能帮忙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拉倒吧,战斗的时候幻影旅团另外两个女孩子可没见你留手,该招呼人家脸和下巴就招呼。
比司吉心里吐槽,脸上却露出笑容,但这才证明他‘上道儿’。
好歹我也辛辛苦苦地观战了这么久,又帮你看着酷拉皮卡这孩子又帮你拿电话的,不给点辛苦费合适吗?但只是这点帮助,她还真不好意思要,再加点帮助就够了。
“放心吧,这女孩看起来是个呆头鹅,我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她把所有拍品给交出来!”
季星却心说未必,之所以提出另外五件拍品的酬劳,就是觉得被盗的那些未必拿得回来了,不是担心小滴硬扛,而是这个女孩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像少了点什么。
在战斗中从未露出过恐惧,也未因同伴的死而愤怒,被压制的一分钟里除了挣扎,竟没多一句话。
“那就辛苦你了。”他口中道。
比司吉自信满满地一笑。
第二天一早,酒店中,比司吉沉着小脸敲开了季星的房门。
“忘了?”
跟随比司吉来到隔壁房间,季星见到了已经苏醒过来、但仍被没有返回诺斯拉家族那边的酷拉皮卡用束缚中指链束缚的小滴。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镜下的双眸中透露出一种独特的清澈和愚蠢,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感觉到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见到季星这个昨晚全灭旅团活捉了她的人,眼神中也尽是疑惑。
“应该是念能力的制约,会经常性地遗忘掉‘烦恼’、‘讨厌的事’,这听起来是一种好事,但那些东西和经历实质上也是人格的重要组成。”
比司吉头疼道:“比如现在,因为幻影旅团的全灭,她加入幻影旅团后的快乐全部变成了‘烦恼’,于是她几乎瞬间失去了两年多的记忆,自然更想不起来什么拍品了。”
“原来如此,没有烦恼,快乐的阈值就会提升,她可能没怎么觉得在幻影旅团中的经历是快乐的,所以昨晚一个个同伴死在我手上也没有太大反应,但制约骗不了人……”
“昨晚我看到了她的念能力,吸走一切的吸尘器,也很‘快乐’。”比司吉摇头道:“她现在的状态,我引导她交出拍品会更加轻松,但……我担心的是随着她的遗忘,那些被她吸走的拍品恐怕也已经没了。”
“大抵会是这样。”季星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不怎么心疼:“那这女孩你们就看着帮忙处理吧。”
“不杀她吗?”比司吉问。
“咦?”床上的小滴终于有了明显的反应,直勾勾盯向比司吉。
“昨晚直接杀了就算了,现在再杀我就懒得下手了。”季星扬头说。
更何况……
“拥有这样的念,她一定有着非常想要遗忘的不幸过去。”角落中的酷拉皮卡道:“昨天你说蜘蛛可能来自流星街……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
流星街占地约6000平方公里,从1500年前开始就是一个废物堆填区,垃圾、武器、尸体、婴儿,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向这里扔。
在官方的记录中,这里是一个完全的无人区,但事实上这里却生活着超过800万的居民。
他们没有登记过国民号码和身体数据,属于彻头彻尾的黑户,没有人知道他们如何生活,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接受着怎样的教育。
在恶臭的垃圾中寻找一切可用的东西,循环利用,是他们赖以维生的根本,围绕于此自然也有着无尽的内部争端与抢夺,但面对外人他们又基本会团结一致。
在独特的环境下,流星街的居民产生了一种独特的信念——
‘我们不拒绝任何东西,但也别想从我们手中夺走什么!’
“这里还是老样子呢。”
戴着一对老鼠耳饰的少女远远望着焚烧垃圾中升起的黑烟,嗅着那股刺鼻的气味,眼睛似乎因那股烟气的熏烤而渐渐泛红。
“你们这些笨蛋啊,库洛洛,派克,玛奇,窝金,信长……”
她的名字叫做席拉,是流星街人,从小与库洛洛等人一起长大。
或许是有所预感,也或许只是出于习惯,库洛洛在率众接应窝金等人之前,曾经设置了如果在第二天凌晨五点前还不取消,就对幻影旅团的财富进行转移分割的预项。
今天一早,席拉的账户里多出了一笔巨额的款项,同一时刻,她也明白了幻影旅团遭遇了什么。
是如何走到了今天呢?还记得最初,幻影旅团这个名字是为‘全世界旅行表演的播音团队’而取的。
最快乐的回忆大概就是一起给一部动画电影《清扫战士》翻译配音,让大家来看的时候。
可惜悲剧也是在那时发生。
‘既然没有身份证明,流星街的生物就不是人。’怀有这样的想法的暴徒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