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徐诗颖的头更低了,撒娇叫道:“伯母……” 她顿了顿,“其实也不是我不愿意,就是……总找不到机会,凛安很忙,我们又是聚少离多的,你看凛安哥这次去外面出差,一走又是这么久……” 徐诗颖抬起头来,眼神里波光粼粼,“伯母,你说凛安哥是不是外面有别人了,我……” “没有,你别乱想,”叶芷澜立即否认,“事在人为,凛安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她坚决不能叫儿子把婚约解除掉,现在这个关头,她绝不能失了徐家这个依仗。 听叶芷澜这样说,徐诗颖眼睛一亮,就握住叶芷澜的手,眼睛里泛着泪光。 做spa的时候,叶芷澜遇见了两个圈内的贵妇。 “我又要当奶奶了。” 叶芷澜皮笑肉不笑道:“三年抱两个,看来儿子和儿媳夫妻恩爱美满,实在是叫人羡慕啊,这次还是个女孩么?” “这次是个男胎,”这位贵妇嘴角的笑都已经咧到了耳朵根,“到时候满月酒,薛夫人你可一定要来啊。” “一定一定。” 叶芷澜面上笑着应着,转头就变了脸色。 提及孩子,她的思绪就有些分散。 她想起来了朱兆文的那一儿一女。 就在白天,她已经接到了私家侦探的亲子鉴定报告,认定一儿一女全都是朱兆文的血脉。 而朱兆文在用餐之后,在餐具上残留的DNA,和薛纨生前的DNA比对,也是完全一致的。 叶芷澜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静默的在车内坐了一个小时。 她以为自己会思绪纷乱的想很多,想和薛纨的初遇,想他们恋爱乃至婚后的种种,可她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竟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的枕边人,早就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生了儿子和女儿。 这比薛老太太接了薛尉廷回来的时候,叫她更加难以忍受。 再一再二,就有再三。 永远都不能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她就像是一个傻子,一个马戏台上的戏子,被这个自己的枕边人耍的团团转,直到现在。 从薛纨。 到朱兆文。 既然他选择自己死了,那就叫他在众人的眼里,彻底的当一个死人吧,也永远不必再出现在众人的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