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推他,“薛凛安,我刚才说了我不想!你烦不烦啊!” “嗯。” 薛凛安嘴上应着,却还是去亲吻着她。 在她的强烈抵触下,却依旧坚定去吻她,软化她此时身上竖起来的那坚硬铠甲。 这样的亲吻,让姜佳宁在困顿中,感觉到被珍视。 他亲吻着她的唇,亲吻着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一寸寸皮肤,流连于她现在小腹上那到刀疤,辗转膜拜。 姜佳宁本来是提不起一点兴致,最后是被他撩拨的情动不已,脑中有一种强烈叫嚣着要释放的压迫感,去推男人的肩膀,两人位置翻转。.. …… 姜佳宁几年前有很严重的一段时间,她熬的满眼都是红血丝,都不敢轻易入睡。 一旦入睡,就会困死在那梦魇之中。 心理医生治疗时,提议过代偿心理。 用另外一种替代性刺激,将这种刺激辗轧性的取代掉,使大脑皮层负累规避。 上大学的时候,她恨不得将一个小时掰碎成二十四小时去用,去参加各种竞赛考试,学多种语言,去兼职翻译带家教当导游,像是一只被不断抽打旋转的陀螺,停不下来。 现在,她选择了另外一种代偿。 大脑被原始欲望驱使,去本能的做清醒时候从不敢去做的事说不敢说的话,放纵肆意。 …… 姜佳宁累极了入睡,薛凛安却毫无睡意。 他侧首凝着她的睡颜。 许久后,他起身,拿着手机,看见了半个小时前周京林的回复。 三天后,周京林来了一趟。 周京林是在大学毕业后,被薛凛安调到薛氏负责的是东南区的各项业务,常年都在东南那边的公司。 他来这里主要是手里有一个项目自己拿不准,趁着和青虞距离不远,就亲自过来了一趟。 都源自于三天前那个夜晚的那通电话。 电话里,薛凛安问:“你说几年前的那个冬天,你在徐家见过姜佳宁。” 早在年前,周京林在山庄见到姜佳宁的第一面的时候,就和薛凛安坦言了这件事。 只是那个时候,周京林的父母本身也是想要去依仗着徐家,再加上姜佳宁事后从警察局撤掉报案,只当成是孩子之间的玩闹,给薛凛安提的时候,也就少了一些主观色彩。 薛凛安听着周京林的话,冷笑道:“玩闹能把人堆进雪堆里面冻的要叫救护车?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周京林心里打颤,隐隐察觉到薛凛安身上那种强势的阴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