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凛安实在是有些那个求很不满,晚上折腾好几次。 而且自从姜佳宁知道自己体质不孕之后,也就不在要求薛凛安必须做措施了。 应该是没有措施之后,体验感就格外好了? 这一晚,她发现薛凛安就要的格外凶,翻来覆去几次,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薛凛安还没睡。 她掐他的力气都没了,“薛凛安!你没机会了!” 什么留任查看,她真想一脚把他给踹到床底下去。 薛凛安抬着她的腰身,温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你睡吧,我再等会儿。” 姜佳宁:“……” 其实,薛凛安只是因为这些天,姜佳宁和小雨点相处下,他察觉她眼神里那一缕甜意后的怅然。 他想,即便难孕,也多试几次。 薛凛安失眠了。 他抱着姜佳宁清洗过后,就披上睡袍,走到客厅里去抽烟。 下午,他们去了火化场。 那边会收取管理费用,可另外的一部分,多半都是火化后的罪犯骨灰,在经过长时间的存放之后无人认领,就会用集体土葬让已死之人入土为安。 当时在煤矿事件后,多数都是罪犯的骨灰,无人认领,就全都统一处理了。 火化场那边留存了一份名单。 这份名单之中,赫然是有“江河郴”的名字。 薛凛安将那份名单拍了下来。 夜深人静,他将这份名单的照片,发给了杜清龄。 …… 杜清龄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 她的瞳孔放大,用力攥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呼吸粗重,喘不过气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其中那人的名字。 江河郴…… 所有的曾经,都化成了火化场这一张无人认领的骨灰名单。 杜清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眶内流淌而下。 她最后一次见他。 是他在监狱内,坐在那探监的玻璃后,朝她笑,对她说:“跟你爸爸妈妈回去吧。” 他留给她一张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 杜清龄当着他的面,将那份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除非你死,我不会离婚的!” 一语成谶。 在他死后的很长时间内,杜清龄每每被噩梦环绕夜半惊醒,脑子里不断徘徊的都是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