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佳宁瞪圆了眼睛。 刚才还只是因为薛凛安的出现而感到玄幻,现在就是因为他的称呼。 老人家笑眯眯的看了看姜佳宁,又看向薛凛安,“小伙子,是闹别扭吵架了吧?” 薛凛安今天没有穿正装,一身浅驼色的休闲装,看起来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他道:“嗯,惹她生气了。” 老人家说:“女朋友要哄着啊,毽子就送你们了,运动有益健康。” 说完,老人家就背着手哼着歌走了。 薛凛安手里拿着这个彩色的鸡毛毽,问姜佳宁:“还要踢么?” “不了。”姜佳宁问,“薛总你怎么来青虞了?” 她话刚问出来,就想起一件事。 周景润现在在青虞,和薛凛安也一定私下有交流。 “噢你是来找周大少的吧,他住在汉庭。” “我不找他,我找你。” 闻言,姜佳宁一顿。 薛凛安说:“你的辞职申请我批了。” 姜佳宁:“嗯,我接到通知了。” 她的电子手续已经走完了,只差个纸质到场的签字,等到什么时候回C市再去捷宸的人事部补上就可以。 “所以,你不是我的员工,我也不再是你的上司。”薛凛安说。 “噢。”姜佳宁不知道他强调这个是因为什么。 两人并肩走在马路上。 青虞只是一个镇,车和人都不如C市那般繁杂,小路上没有几辆车。 华灯初上。 道路两旁的路灯好似长龙一样渐次亮起,路灯将两人的身影在柏油路上拉出时长时短的阴影。 走路的时候,男人的手触碰到前后轻轻晃动的姜佳宁的腕骨。 姜佳宁下意识的就挪开,却被男人给握住了。 她侧头看向他。 他牵紧了她的手。 姜佳宁的心跳有一瞬突兀的跳漏了一拍。 两人的手交握着,姜佳宁都能贴着他的掌心,感觉到他掌心里那薄薄的细汗。 姜佳宁挣了一下,他就握的更紧。 “你干嘛?”姜佳宁嗓音有些涩。 薛凛安没回答她。 姜佳宁没再挣。 她心里空的很,那种孤单的感觉弥漫,她想要身旁有一个人陪着她,哪怕是不说话。 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薛凛安牵她上车,报出了酒店的地址。 到了酒店,薛凛安直接拉着姜佳宁上了电梯。 他的步子很大,姜佳宁在他身后被拉扯着,几乎要踉跄小跑才能跟得上。 电梯在五层停了下来。 男人又拉她下了电梯。 “喂!”姜佳宁叫了他一声,她拧着眉,“薛凛安,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你……唔。” 她的后背被按贴在墙面上,后脑被男人的大掌护住。 吻凶猛的落了下来。 她的唇舌彻底被封住。 刚才一路上,他都在压抑,长久的思念终于宣泄于突破口,薛凛安几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走廊上传来路人的交谈声,姜佳宁呼吸粗喘着,薛凛安按着她的后脑勺扣在自己的胸膛上,平复了一下呼吸,拿出房卡刷了下,拉姜佳宁进了房间。 套房内,房卡都还没有来得及插入卡槽。 黑暗的浴室中。 温热的水流冲刷,男人的唇触到她腹部的伤处疤痕,这样异样的触感,叫姜佳宁身体向后缩,贴到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水流淌湿了女人的长发,海藻般贴在颈肩上。 时间和空间都被无限制的扩散,姜佳宁都觉得自己仿佛是被遗弃在了那一片失控的时空之中,耳朵里听到的只有淋漓的淋浴水声和她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姜佳宁,看着我,我是谁?” 她的眼神都有些失了焦距,“薛凛安。” “再叫。” “薛凛安。” “薛凛安。” “薛凛安……” 她不断的叫他的名字。 就似几个月前寒冬的湖边,她被他找到,她也不断叫他的名字。 那时,他不知她为何一直叫他。 现在,他知道。 他要让她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