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家的地位。” 贺涟说的越是通透,姜佳宁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贺涟自己端起紫砂茶盅,品了一口茶,“在这样一个冬夜,在这里品茶赏花,倒是备有一番情趣。” 他看向姜佳宁一张素净白皙的小脸,“不尝尝?你最喜欢的口味,回甘。” 姜佳宁其实现在已经完全慌乱了。 慌乱到极致,倒是面上异常的平静,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只是一张小脸,越发的白盛雪。 她的声线很稳,“你还想说什么?” “最后关键性的证据,是薛凛安提交上去的,你看中的是薛凛安的身份,”贺涟说,“你明明可以将录像给另外的人,甚至是一个徐家的佣人,提前安排好的服务生,可你知道,这个人若是薛凛安的话,分量会更重,不会有被轻易推翻的可能性。” “只是,”贺涟笑了笑,“他知道么?其实他只是你棋盘中的一颗分量很重的棋子,可最后,你是要将掉军的。” 姜佳宁面上倏无表情。 “你说的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 就算是她的眼神再掩饰,贺涟也能看得出来她眼神中的恐惧和厌恶。.. 贺涟修心理学和精神学,最善于观察人的微表情,来洞悉人的内心。 “我是没证据,我也不会去把我的猜想告诉别人,那就回到刚开始我们的话题吧。”贺涟笑了一下,又倒了一杯茶,“你成功刺激了宋泽,我甚至现在都不需要伪造,就可以给宋泽开一份精神病的鉴定报告。” 姜佳宁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算到了所有,唯独没有算到贺涟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