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保姆的电话。 电话接通,是小雨点的哭声:“爸爸,呜呜呜……” 保姆说:“您女儿不停地哭闹,说要找妈妈,周先生,我实在是无法胜任这个工作了。” 保姆是周景润通过中介机构找的评分最高的,待人亲和,他在来到事务所面试之前,就先简单考察了一下,觉得这个保姆脾气温和,很会照顾人,曾经的主顾对她的评价都不错,谁知道…… “好,我这就过去。” 回去后,小雨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开始打哭嗝。 周景润站在儿童床旁边,十分无奈。 “小雨点。” 小雨点不理人,继续哭。 周景润:“保姆阿姨已经走了。” 他了解女儿,这么哭闹,也不过就是一个最简单直接的目的,就是不要保姆。 “我要妈妈!呜呜呜……”小雨点哭的捶胸顿足的。 周景润看穿小雨点的意图,却也没有拆穿,直接给姜佳宁打了个电话。 姜佳宁那边刚刚拿到了K制作的反追踪病毒,就开了扬声器。 听筒内,周景润的温润男声之侧,是女娃娃的哭声环绕立体音。 “好,那我一会儿就过去。” 姜佳宁操作着手机安装程序,阿绿看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显示。 “你认识周景润?” “不算认识,”姜佳宁说,“他女儿叫我妈妈。” 阿绿:“……” 姜佳宁安装好K的代码程序,才把宋雨给她的存储卡插进了手机里。 这样一来,宋泽那边的确是可以远程操纵她的手机,可是得到的信息,却是姜佳宁修改后的。 她抬起头来,问:“阿绿姐,你认识周景润?” “只是知道,”阿绿点了一支女士香烟,“他的关系网很厉害,早几年,就算是海警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惧上几分,他有个同胞弟弟,是在给薛凛安做事。” “这个我知道。”姜佳宁问,“他没结婚吧?” “没听说过,”阿绿说,“他身边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后来听说那女人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周景润要带女儿,就从海上金盆洗手,回归了正常生活。” 姜佳宁凝着某一处一时间没有说话。 阿绿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虽说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可一些相似的经历,却很容易触动心底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