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块室外的光亮斑块紧密闭合,室内重归黑暗,只剩下放置于桌上飘散着的浅淡安眠熏香。 男人睁开了双眸。 这双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瞳仁里,哪还有一丝惺忪,只有那一抹餍足后的一丝兴味。 就在姜佳宁在他耳边吹气叫他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提前苏醒了,只是姜佳宁只观察了他的眉眼。 他唇角渐渐地向上牵起一抹弧度,还真是越来越惊喜了。 男人掀开毯子起身,修长双腿牵扯出腰腹间的紧绷弧度,他随意披了件外袍,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烟盒来,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他顺手翻了下手机。 除了阮清秋的两个未接来电外,还有另外一条未读消息。 【查出来了。】 …… 凌晨三点。 天还是黑的,走廊上没人。 姜佳宁的脚步轻快,经过长廊,甚至连声控灯都未闻声亮起。.. 来到尽头的一个房间,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入。 缠枝莲的落地灯前面,倚着一个身穿墨绿色旗袍的妖娆女人,旗袍高开叉,露出洁白的大腿,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灯影下,能看见丝缕薄薄的烟雾。 灯光是浅黄色的,给视网膜打上了一层朦胧的质感。 听见门响,阿绿扭过头来。 她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扭着腰肢转过来,“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走了,我妆都还没卸。” 姜佳宁露出一个娇憨的笑,“阿绿姐越来越美啦。” 她一走近,阿绿就闻见她身上未散的酒气,“你这是喝了多少?” “三瓶,”姜佳宁笑眯眯的比了三根手指,“微醺的感觉,有点上头。” 所以给薛凛安演戏的时候,逼真的很,半真半假,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醉了,享受那一刻薛凛安带给她宠溺的温柔。 阿绿把一个小型优盘递给她。 姜佳宁直接接口插入手机里,点开,屏幕上立即就出现了一副xian制级的画面,直冲视觉。